江雅文睨了他一眼,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我當初為江家做了那麼多,最後江家那老頭死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給我留下,僅僅隻是因為我跟是江家養女的女兒,我的血液裏麵沒有跟江家一樣的基因,所以即使我叫了他三十幾年的外公,他到死也可以什麼都不給我留下。而米佳從來視他為仇人,視整個江家為眼中釘,可就僅僅隻是因為她體內流著江家的血,她有江家的基因,老頭到頭來就把什麼都給她了,而她明明沒有為公司付出過一分的力,而我為了這個公司付出了這麼多,我不甘心,我怎麼可能甘心!”
這樣說著,江雅文舉杯又是一口飲盡,她的心中有怒火,從當初江賀山趕她出公司趕她出江家開始,她心中的怒火就沒有平息過,從江賀山死後遺囑公開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在等今天,等著重新將“江氏集團”握到自己的手中,好在她苦心經營這麼久,終於是做到了。
“你喝得也太急了吧。”成超雖然這樣提醒,不過還是給她重新倒了一杯。
這次江雅文接過酒沒有像之前兩次一樣一口飲盡,而是端著酒杯輕輕的晃動著,看著那杯中那純淨的紅色液體,嘴角微微勾勒,微眯著眼睛說道,“現在整個‘江氏集團’算是到我的手上了,那麼接下來的話就隻剩成越了。”她要把自己當初失去的一點一點全都給奪回來!
說道成越,成超下意識的蹙眉,原本拿到嘴邊的酒杯也重新放下,看著江雅文說道,“隻剩成越?你這話是什麼意識。?”
江雅文看他一眼,完全沒有避諱他是自己的丈夫,抿了一口酒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直視看著成超說道,“我這話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
成超冷哼一聲,喝口酒故意不看她,說道,“我有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不說清楚我哪裏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雅文看他一眼,端著酒杯朝自己的辦公桌那邊走過去,邊走邊說道,“我已經聯係好汪律師了,明天他會來公司替我們辦理離婚手續。”
聞言,成超猛轉過頭瞪著她質問道,“江雅文,你什麼意思,什麼離婚手續,我什麼時候說要跟你離婚了?!”
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江雅文將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笑看著成超說道,“離不離婚我說了算,輪不到你同意不同意。”
“你。”成超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看著江雅文的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給吃了似的。
“我們之間本來就隻是合作和利用的關係,你可不會想多了以為我真的會跟你過一輩子吧?”江雅文這樣問著,那表情帶著嘲諷。
成超緊緊握著手中的高腳杯,冷笑一聲說道,“你還不至於讓我放棄外麵所有的女人來跟你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