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清明眉頭緊皺,劉忠誠也一臉擔憂,外麵充斥著警報聲還有繁亂的腳步聲
無數東區少年紛紛驚恐的縮回腦袋,而西區少年皆是一臉迷茫,楚青天的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難道失敗了?
銘寒此刻眼中帶著驚恐看著麵前不足半米的稚氣少年,隻感覺脖子想要斷裂一樣
就在銘寒漸漸翻白眼的時候,恍!鐵門應聲打開,一名看守跑過去飛起一腳,屠燼倒退幾步
而借著這個空檔,銘寒趁機掙脫魔抓,靠在牆上艱難的呼吸
隨後,狹小的禁閉室進來五六個身高體壯的看守圍毆著屠燼
但不知是銘寒的錯覺還是怎麼,隻感覺似乎屠燼在看自己
果不其然,在他轉頭看向人群的時候,屠燼正躺在地上被五六人瘋狂圍毆,而且打的地方非常刁鑽
既不會死人,但是又能讓人很疼,隻不過此時的屠燼甚至護頭這麼簡單的動作都沒有,隻是靜靜的看著銘寒
任憑拳打腳踢,銘寒心裏隻感覺深深的恐懼,他有點後悔今天來找屠燼,但是順著目光兩人四目相對
銘寒卻讀出了一絲不明的意味
屠燼,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楚青天等人在擔憂中看到銘寒被兩個看守押解回來時,忙趴到鐵欄杆上詫異的看著銘寒
銘寒隻是向楚青天示意自己沒事,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大彪等人都在擔憂的來回踱步
看著銘寒傷痕累累的走進了,大彪火氣瞬間飆升,銘寒示意他稍安勿躁
接著有些愧疚的看著大彪,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大彪畢竟在道上摸爬滾打,也看出銘寒似乎有什麼想對自己說
便大大咧咧的說到:“寒哥,有啥事你就說被,跟我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趙子龍楊風等人也圍了上來,紛紛安慰道:“是啊寒哥,就直說想打誰就行了,甭管多少人,兄弟們幫你一起幹他!”
看著麵前一張張關切的麵龐,銘寒眼圈微微泛紅,最終還是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大彪
“大彪,我可能幫你報不了仇了,我要帶屠燼出去。”
沉默
大彪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傷,低頭不語
他這麼多天的努力,發瘋似的訓練,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親手將屠燼踩在腳下,哪怕被打死也無所謂,咱爺們要的是臉。
趙子龍等人也是麵麵相覷,這種情況下站在他們的立場,銘寒確實辦的有點不地道,但畢竟是老大,能說出這句話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於是紛紛看向大彪,銘寒也目露複雜的轉向大彪
良久,大彪慢慢的抬起了頭,眼中布滿血絲,仿佛瞬間滄桑
“寒哥,我答應你,就此放下恩怨。”說完轉身走向自己的床位躺了下去,看著天花板發呆
眼中淚光漸漸閃爍,銘寒終於忍不住,起身走到大彪床前,堅定的說到
“大彪,以後我這條命也他媽歸你了!僅此一次,如再有下一次,五雷轟頂!”
大彪低頭閉上了雙眼,流下兩道清淚:“寒哥……你不用這樣的……”
迅速起身,緊緊的抱住銘寒,再也抑製不住眼中的淚水
委屈,屈辱,不甘,統統煙消雲散,有什麼能比得上兄弟呢?
銘寒也緊緊抱著大彪,同樣淚眼朦朧,趙子龍等人眼眶通紅的走了過來,圍住兩人
隨後,一個接一個抱了上去
或許曾經年少許下許多荒誕的誓言,或許曾經將兄弟兩個字經常掛在口中,但當現在回想起當初幼稚的話語總是帶著嗤之以鼻,卻又滿含淚水
也就在此刻,六人的心緊緊的捏在一起,在未來中盡管死的死,傷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