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凶手的兩位長老都沉默不語起來,想到此人的險惡,兩位長老也不得不考慮此事了。
不過兩人也懷疑起夏爾是怎麼發現那股內力的,那股內力微乎其微,就算到達白金級別也不是那麼容易發現的。不過轉念一想,兩人也放下了疑問,因為夏爾是一名神醫,對病人體內異常的內力應該比常人敏感多了。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風湍體內的那股內力已經被夏爾擴大到了百倍,他們才能在夏爾的提醒下發現,如果夏爾將擴大內力的事說出來,不知兩位長老會有何感想了。
看著兩人表情,夏爾淡淡一笑,隨即說道:“下麵我需要二位幫下忙,用內力把風堂主身上餘毒逼到幾個特定的穴道,然後我用金針放血解毒,把毒血引出風堂主的體外,不知二位能行嗎?”
夏爾的話也打斷了兩位長老的思考,想到風堂主此時並沒有痊愈,不應該想以外的事情。
隻見兩位長老鄭重的點了點頭,就連反對夏爾治療的金長老此時也開口說道:“接下來的事,老夫全聽聞大夫的。”
點了點頭,夏爾所展示的醫術消除了金長老的疑慮了。
既然兩人都已經答應,夏爾也不會客氣,他轉頭對風氏說道:“先請風夫人將那邊的水盆拿來,一會兒毒血引出,為了避免意外,隻能讓毒血流入水盆之內了。”
“好!”風氏也不廢話,親自將水盆端了過來。
而此時,兩位長老在夏爾的示意下,將雙掌放在了風湍的後背之上,而夏爾也從藥箱之中拿出了數枚金針來,拿著金針在風湍的幾個經脈之上紮了下去。
時間在一刻鍾一刻鍾的慢慢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臥室的門仍未打開,隔著房門也聽不到裏麵有絲毫的聲響傳出。
這種異樣的平靜,讓等候消息的眾人都顯得急躁不安,一絲陰影也在無聲無息中湧上大家心頭,就連本來臉色從容的玄斌,也有些坐立不安的味道,他到不是擔心風湍的病情,而是擔心夏爾真能治好他。畢竟治療時間越長,能治好的幾率也越大!
就在客廳內的人,都完全失去了耐心時,“嘎吱”一聲,臥室的門從裏麵被打開了。
眾人條件反射般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都彙集到了此處,氣氛馬上顯得凝重而有緊張。
夏爾一臉疲倦之色的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來,他看到了眾人臉上凝重的神情,又看了看玄斌,他微微一笑說道:“沒事了,劇毒已完全驅除幹淨,風堂主再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會自動醒來。”
門外等候之人聽到此話,一個個喜笑顏開,原先沉悶心情全部一掃而空,幾位急性子的人就要急著闖進去看看,夏爾則一伸手,把他們攔了下來。
“風堂主現在身體很弱,忌諱人多嘈嚷,而牛金兩位長老為了驅毒,也元氣大傷,正在調息中。相信屋中有風夫人照顧,一切都會妥當的。”夏爾對他們鄭重的說道。
此時門外的眾人透過門縫,聞到一股腥臭之味,然後就見到金長老、牛長老兩人盤坐在床前兩側,正閉目調息。
在二人中間的空地上,則有一盆漆黑如墨的血水,那股腥臭味正是從水中散發出的,他們二人臉色有些蒼白,顯然真像夏爾所說的那樣,耗費了不少的內力。
而此時的風氏臉上洋溢著欣喜之色,對於金牛兩位長老消耗如此大的內力治療丈夫,不由的又多了幾分感激之情,而對於功臣夏爾,更是感激的不知說什麼。
她雖不會武功,但在耳熏目染之下,也知道此時忌諱打擾二人,此時正躡手躡腳的收拾屋中的殘跡,輕巧的走到床前,向床上之人望去。
而透過門縫,大家也看到,床上的風堂主香甜的熟睡著,原來眉頭之間的痛苦之色消失的無影無蹤,雖說臉色還有些青黃,但上麵的黑氣已蕩然無存,身上毒斑也隻剩下水印一樣的淡淡痕跡,讓人幾乎看不出來。
看來毒性真的完全解除了,眾人不禁高興起來,看來夏爾並沒有說謊。
在場的所有人都發自內心的為風長老高興,除了一旁的玄斌。此時玄斌麵色陰厲的看著夏爾,那怨恨的眼神就是將夏爾殺掉也不為過。
而夏爾則毫不理會的不去看他,頓時讓玄斌怒上心頭,但此時也不是發作的時機,在眾人的交談聲中,玄斌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
夏爾看了看他離開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又忙活了一會兒,風氏才想到自己應該向夏爾重謝才是,於是抽身輕輕的走到了客廳,可是一到門外,就馬上被人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被問個不停,卻沒有在眾人中看見夏爾。
她不禁有些驚訝,忙問起門外的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