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這不是你該問,別問了。”李父似乎聽明白了什麼,拍拍大兒子的肩膀,搖搖頭,讓大兒子別問。
“知道,爹。”李兄看著自己的二弟跟著文岫出去,看來是有事情要辦,但桌上的這些東西該怎麼處理呢?
“李叔,現在我有事情要處理,我給你折算一下,加上剛才的一千珠幣,一共一千兩百珠幣,以後若是有後麵三種,每斤二十珠幣算錢,後麵那種是每斤十珠幣算錢。”百裏緋陌大致看上桌上剩下的十種,心裏粗估算了算,覺得這個價錢公道,並讓安珞侗寫一張清單歸檔,以防自己不在的時候,有據可尋。
“要怎麼寫?”安珞侗剛想下筆的,落紙前頓住了,抬頭問百裏緋陌。
“名稱,數量,單價,合計,應付金額,指印和簽名,共七類。接著將我剛才說的那些一一填進去,給他們算錢,以後就按照這樣方式填入,每寫完一本,你要在本子後麵填入你的名字,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也有個依據。”百裏緋陌接過賬冊,指導安珞侗怎麼登記。
“小村長,這錢幣會不會太多了點,剛才一千珠幣夠我們吃好久了,還能將房子翻修一下,置點幾畝田地,還能置幾件新衣裳等等,總之錢幣太多了。”李父說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用在一千珠幣內,肯定有富餘。
“沒事,我給你們那麼多的錢幣,肯定不做虧本生意,你帶來的這些東西我都有用處,所以不用太擔心,若下次還有,你照樣給我送過來就是了。”百裏緋陌笑了笑,把手裏的賬本遞給安珞侗,還讓齊檸去泡茶到內堂,自己則是把那些整理整理,放進倉庫去存放。
“姥爺,你和李叔去內堂喝茶吧!四姐,五哥,你們想去哪?我今年才十歲,這些種東西,不會想讓我這個做妹妹的來搬吧!”百裏緋陌右手掐著腰問。
“怎麼會?我們馬上來幫忙。”百裏菲晴和百裏非仁是什麼德性的人,百裏緋陌豈會不知,既然想讓自己收留,最好還是乖乖的做事比較好。
“小村長……小村長……救命……”百裏緋陌插著腰指揮姐姐和哥哥做事情,門外人未到聲先到,喊著很是淒慘。
“咦?這不是大恩哥嗎?出了什麼事情了?”齊檸覺得聲音耳熟,就先出去探探究竟。
“齊檸,小村長在嗎?讓她趕快過去我家,晚了就來不及了。”齊大恩一看是齊檸,沒看到百裏緋陌出來,立馬用喊的,情緒很是激動。
“你們別想偷懶,東曉陪我去就好了,姥爺我出去一下,李叔他們麻煩您招待了。”百裏緋陌說完,向東曉鉤鉤手指,帶著齊檸跟齊大恩並肩,聽事情來龍去脈。
事情是這樣的:齊非是齊敏芝的堂哥,算起來是百裏緋陌的表舅,他一生娶了兩個妻子,前任妻子給他生了一兒一女,在兒子十歲和女兒八歲的時候,生了一場重病去世了;齊非在拜把兄弟的牽線下娶了現任妻子張玉娘(後稱為:齊張氏),她是帶著一個貌似五歲的女兒嫁進齊家村的,兩年後誕下一子。齊大恩的父親齊暫和姑姑是前任妻子所生的;剩下就是現任妻子所生的了。齊張氏作為後母,自然是壞壞的那種了,她對自己的子女愛上家愛,疼到骨子裏;麵對前妻所生的孩子,在齊非麵前是慈母,後麵就是母夜叉,齊大恩的父親和姑姑過得很辛苦,齊大恩的父親算是熬出頭了,雙二十就娶妻了,第一胎是個女兒,讓齊張氏很是嫌棄,連做月子的補湯都沒有,第二胎是兒子也就是齊大恩本人,齊張氏看在齊非的麵子上,給了十個雞蛋算是補身了,日後加倍地壓榨他們,來平衡自己心裏的痛;齊大恩的姑姑齊敏靜,今年十八歲了,早已過了及?的年齡,原本是有個娃娃親的,但被齊張氏用惡言和嫌棄給破壞掉了,同時還毀壞了齊敏靜的閨譽,這門親事就算不了了之了,齊張氏拖油瓶荷花,今年十五歲了,她向往城鎮富家小姐的生活,也被自家母親灌輸一些不切實際的美夢,把齊敏靜當成自己的下人,對她呼來喝去的,小兒子齊大寶就更不說,今年十歲了,被齊張氏給寵壞掉了,好的不學,壞的倒是學了十成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