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比慕湮還要具有吸引力的女體,可是,顧凜南卻沒有一點的衝動,有的隻是厭惡和惡心。
在女人的手指就要往下滑,解開男人的皮帶和拉鏈的時候,顧凜南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
“顧總,人家等你很久了。”長發美女見男人眼眸猩紅,帶著駭人的凶狠的時候,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起來,雙腿赤條條的纏上男人精壯的腰身。
“你們就隻有這些侍候男人的本事?”
男人修長的手指,從女人的臉頰移到女人的脖子上,聲音邪魅入骨道。
長發美女癡迷的看著顧凜南英俊邪魅的臉,激動道。
“顧總想要怎麼玩?我們都可以,今晚,我們姐妹,都是屬於顧總的。”
女人握住自己的胸部,放聲浪叫起來。
顧凜南眯著眼睛,一腳將身下的女人給踢開。
原本還浪叫的女人,姿態異常狼狽的滾落在地上,臉上帶著一抹呆滯的看著顧凜南。
“滾出去。”
顧凜南厭惡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眼神冰冷道。
“顧總,你是不是不滿意這個?我們可以換一個。”長發美女回過神,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像個發情的母狗一般,盯著顧凜南。
“阿瀟,將這兩個人扔到紅燈區。”
“顧……顧總。”長發美女和短發美女,聽到顧凜南異常冷酷的話語之後,整張臉都變得一陣慘白。
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惹得顧凜南不開心了?剛才男人不是還情動了嗎?
“滾。”
聽到女人那些嗲嗲而帶著香水氣息的聲音,顧凜南原本煩躁的心情,越發的焦躁不堪起來。
男人起身,長腿重重的踢了一下茶幾,那兩個女人,臉色慘白,看了顧凜南一眼之後,連滾帶爬的迅速離開包廂。
十分鍾之後,整個包廂再度安靜下來。
顧凜南懶懶的靠在身後的沙發上,麵容陰鷙冰冷的盯著手中的紅酒。
“湮……”
“少爺,祁三少想要見你。”
阿瀟低垂著腦袋,不敢看狂肆而危險的男人一眼。
阿瀟的話,讓顧凜南握住酒杯的手,微微一頓,男人冷漠的笑了笑,眼神陰涼脆骨道。
“讓他進來。”
祁澈?他來找自己幹什麼?
顧凜南冷漠的笑了笑,原本狂狷冷酷的臉上,透著駭人的寒冰,男人此刻,冷的像是被冰雪覆蓋住的針葉林一般,恐怖而陰森。
祁澈走進這間包廂,聞著包廂內充斥著的那股酒香,煙味,甚至是女人劣質的香水味的時候,一向有潔癖的祁澈,眉尖不自覺的種種一皺。
“祁三少大駕光臨,有什麼事情?”
顧凜南拎著一杯的紅酒,冷笑的看著男人溫和俊逸的臉,笑得異常不屑道。
“顧凜南,我來,隻是問你一句話。”
顧凜南懶洋洋的看著祁澈,沒有回答,隻是慵懶的啜著紅酒,像是沒有聽到祁澈的話,也像是在靜靜的等著祁澈後麵要說的話。
“你還愛湮兒嗎?”
湮兒?叫的真是親熱。
男人握住酒杯的手,驟然一緊,他眯起寒眸,眼神陰涼刺骨的盯著祁澈,笑得異常冷魅道。
“愛不愛和你什麼關係?不要告訴我,祁三少你喜歡撿爛鞋?慕湮是我玩的不要的女人,難道祁三少你喜歡?”
“顧凜南。”
祁澈皺眉,原本好脾氣的男人,此刻竟然也陰沉著臉,眼中帶著怒火的看著顧凜南。
“呦,祁三少這是在生氣嗎?”顧凜南笑得異常詭譎,他從沙發上起身,邪佞的笑道。
“沒有想到,一向都是優雅貴公子的祁三少,竟然會生氣,還真是……”
“砰。”
“顧凜南,你不配得到湮兒,我警告你,你要是傷害湮兒,我會將湮兒帶走。”
“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的麵前撒野?”
顧凜南的臉上被祁澈揮了一拳,男人原本臉色難看,被祁澈這個樣子對待之後,眼眸更是冷的可怕。
“顧凜南你根本就沒有資格擁有湮兒。”
“她是我的妻子,我要怎麼對待她都是我的自由。”
兩人像是野獸一般,突然在包廂內打了起來。
外麵的阿瀟,聽著包廂內的動靜,原本就淩冽的眉頭,更是狠狠的皺起。
“顧凜南,你的存在,隻會讓湮兒難過,你知不知道,湮兒為了你,失去了什麼?她這些年,究竟多麼的痛苦,你連最起碼的新人都不給湮兒,你憑什麼……憑什麼讓湮兒喜歡你。”
祁澈火了,一腳踢到顧凜南的身上,但是卻被顧凜南抓到了,男人反腳將祁澈踢到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