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顧先生今天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事情,無可奉告。”慕湮冷著臉,將顧凜南的身體推開,就要離開的時候,手腕再度被顧凜南給抓住了。
男人一個用力,將慕湮再度壓在身下,精壯而充斥著酒氣的嘴巴,碾壓著慕湮的嘴唇。
“唔。”
帶著窒息和毀滅性的吻,讓慕湮頭暈眼花,她用力的推著顧凜南的身體,卻依舊沒有辦法將顧凜南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為什麼要背叛我……慕湮,為什麼。”
男人像是發瘋一般,抓住慕湮手臂的手指,像是要將慕湮的骨頭給捏碎。
如同負傷的野獸一般咆哮的聲音,更是重重的敲擊著慕湮的耳膜,令慕湮整個身體都劇烈的顫抖起來。
“顧凜南,夠了。”
當男人的手指劃過慕湮的鎖骨,就要鑽進慕湮的衣服之後,慕湮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一腳叫男人踢開,迅速的將被男人解開的衣服扣好。
顧凜南雙眸暗紅的看著慕湮,形如嗜血的野獸一般,令人驚恐。
“隻要你將這個孩子打掉,我們重新開始,我可以放過祁澈,放過李沐。”
男人壓抑著內心的痛苦,聲音喑啞道。
歐陽蘭的那些視頻的卻是可以證明慕湮和李沐的清白,可是,因為她當時隻是拍到了慕湮和李沐是被人帶走的,卻沒有辦法證明,李沐和慕湮究竟有沒有做出那些事情。
歐陽蘭畢竟沒有拍下當時房間內的情景,而顧凜南問了醫生慕湮孩子的具體日期,才知道,那天,顧凜南根本就沒有碰慕湮。
“顧凜南,我對你,很失望。”
慕湮聽到顧凜南壓抑而嗜血的話語之後,整顆心都變得拔涼拔涼的。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還在期待著什麼?期待顧凜南能夠全身心的相信自己嗎?
“打掉孩子,你還是顧太太,我還可以放過祁澈,要不然,我會讓祁澈付出慘痛的代價。”
顧凜南抓住慕湮的手腕,冷酷道。
他不會讓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尤其是這些天,慕湮一直和祁澈在一起,想到這裏,顧凜南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人正在淩遲一般,很疼。
可是,顧凜南很疼,慕湮何嚐不是?
她看著眼前俊美憔悴的男人,突然仰頭笑了起來。
她的愛人,就如同五年前一樣,說出世間最殘忍至極的話語。
他讓她打掉孩子?可是,慕湮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慕湮,她也不會像是五年前,帶著孩子痛苦生存的慕湮。
“哈哈哈,顧凜南,你讓我打掉孩子?打掉我們的孩子?你從來不曾相信我,你相信所有人,卻獨獨不相信我。”
顧凜南雙目暗紅的看著慕湮,男人的眼底湧動著一絲絲的戾氣,格外攝人。,
可是,慕湮仿若沒有感覺一般,依舊一字一頓道。
“顧凜南,我們離婚吧。”
離婚,對於他們兩個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與其互相不信任的折磨著對方,不讓放開對方的手,這樣,大家的心中都會好受一點。
“離婚?慕湮,你就是想要和我離婚,然後和祁澈在一起是不是?”顧凜南被慕湮的話,刺激的失去理智,男人的雙手,重重的擒住慕湮的雙肩,那麼的用力,就像是要將慕湮的肩胛骨給捏碎一般。
慕湮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骨頭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慕湮隱忍著雙肩的疼痛,笑得異常嘲諷:“你要是這個樣子想,我也沒有辦法,你有蘭笙,我有祁澈,正如你說的那個樣子,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李沐的,是祁澈的。”
顧凜南不就是想要這個答案嗎?
“慕湮。”顧凜南齜目欲裂,男人將慕湮按在車身上,雙手死死的掐住慕湮的脖子,駭人而陰冷的俊臉,令人有些不寒而栗起來。
“咳咳”……慕湮被顧凜南這個樣子掐著,呼吸一陣困難,就連唇瓣都變得一陣慘白起來。
可是,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女人的眼神依舊倔強的盯著顧凜南。
“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對我?我一次次的給你機會,可是,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如同負傷的野獸一般,男人朝著慕湮低吼,甚至咆哮著。
慕湮難受的不由自主的翻白眼,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肚子一陣輕微的抽搐著。
慕湮的雙手,不自覺的放在自己的腹部上,唇瓣緩慢而艱難的露出一點淺淺而自嘲的弧度。
背叛?在這場愛情的盛宴中,慕湮已經不知道,她和顧凜南,究竟是誰背叛了誰?
“顧凜南,住手。”
慕湮的理智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她的雙手,無力的垂落在兩側,正當慕湮覺得自己很快就要死掉的時候,一道尖銳刺耳的刹車聲,伴隨著祁澈慌張的聲音令慕湮混沌的理智,稍微有些清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