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可以幫你的人,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怨恨慕湮嗎?”
白銅穿著一件白色的禮服,頭發披散,目光帶著些許陰暗的盯著名雅道。
名雅握緊拳頭,冷聲道。
“我是怨恨慕湮,那又怎麼樣?你也是討厭慕湮的女人之一?”
女人討厭女人,無非就有三個原因,第一就是因為心底不喜歡,沒來由的不喜歡,第二就是因為嫉妒心,因為嫉妒這個女人的才華能力,甚至是美貌和家庭背景,第三就是因為某個男人。
“是了,我也很討厭慕湮,既然那麼討厭她,就將她從這裏推下去,隻要慕湮死了,祁澈就是你的了。”白銅那張溫柔的臉,在黑暗下,帶著如同食人花一般危險的笑容。
名雅像是被白銅給蠱惑了一般,女人的眼底,帶著些許的迷茫。
她握緊拳頭,喃喃自語的朝著白銅低聲道。
“可是,沒用的,他說,就算是沒有慕湮,他也不會喜歡我的。”
祁澈的話,重重的砸在了名雅的耳朵裏,深深的刺激著名雅的心髒。
名雅依舊記得祁澈說出這個話的時候,那張俊逸溫和的臉,究竟是多麼的冷酷無情。
白銅看著名雅失魂落魄而扭曲的臉,心下頓時一陣冷笑。
她緩慢的勾起唇瓣,幽幽的說道。
“傻瓜,這不過就是男人拒絕的借口罷了,當他喜歡的女人真的不在了,他自然不會一直惦記,相信我,慕湮沒有了,他就能夠看到你了。”
“如果慕湮不再的話,就不會擋住祁澈的眼睛,祁澈的眼中就能夠看到你了。”
“說到底,就是因為慕湮的存在,才會讓你失去祁澈的。”白銅繼續遊說道。
名雅原本就有些瘋狂的眼睛,在聽到白銅的話之後,女人那雙眸子,甚至帶著滔天的瘋狂。
“是,一切都是慕湮不好,是慕湮的搓,她憑什麼霸占祁澈不放,如果沒有慕湮就好了,瑞國沒有她。”
“冰冷的海水之下,可以將慕湮吞噬掉。”
“隻有慕湮死了,祁澈才能夠真正的看到你。”
白銅靠近名雅的耳朵,低聲道。
見名雅麵色迷離,白銅也覺得自己這一招已經可以看到成效了。
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便離開了這裏。
這一帖藥已經下了夠猛的了,接下來,就要按照計劃行事了。
最近看到慕湮和顧凜南兩個人,感情有子啊升溫,白銅的心中也焦慮不已,既然名雅自己湊上來,剛好可以讓白銅好好的利用一番。
“三哥,名雅她……”慕湮被祁澈牽著來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休息。
祁澈素來就知道慕湮不喜歡被任何人打擾,而且性子非常安靜。
想到名雅剛才瘋狂的舉動還有眼中的恨意,曾經的閨蜜變成了這種樣子,慕湮的心中,自然也是非常不開心的。
“別理她,她有心理病。”祁澈是一個醫生,雖然不是心理醫生,但是卻也輔修過心理學,從名雅剛才的行為舉止來看,祁澈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名雅這是一種心理病。
但是,她的病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就算是去醫院治療,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慕湮的眼底帶著些許的複雜,沒有繼續說話了。
慕湮因為感覺嘴巴有些幹幹的,就想要喝點果汁什麼,就讓祁澈給她短一杯的果汁。
這裏離宴會的大廳,還是非常近的。
祁澈摸著慕湮的腦袋,讓慕湮在這裏等自己,便離開了。
在大廳的包廂Loi,顧凜南隻是禮貌性的朝著那些上樓貴族的人打招呼,聽著他們對於經濟的高談闊論,偶爾隻是搭腔。
要不是這些人在顧氏集團中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顧凜南根本就不想要理會,更加不想要應酬他們。
“顧總這是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一個穿著唐裝的老者,見顧凜南從剛才開始,便沒有說什麼話,不由得問道。
顧凜南回過神,冷淡的掃了那個老者一眼,淡漠的開口道:“隻是有些閃神了。”
於是大家又開始喝酒聊天,顧凜南聽了一會之後,覺得沒有什麼事情,就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他剛走出包廂,便要去找慕湮,環顧了整個大廳,都沒有找到慕湮,不僅是慕湮,就連慕寒那個熊孩子都找不到?
顧凜南正想要讓人去找慕湮的時候,又有人過來找他攀談。
在這種社交中,顧凜南心中就算是在怎麼不樂意,表麵功夫還是要做足了。
他喝了一杯果酒之後,腦袋瞬間有些眩暈,甚至,果酒裏突然出現的異狀,引起了顧凜南的警惕。
剛才顧凜南喝的酒中,似乎有什麼東西?
可是,因為喝的有些快了,顧凜南沒有察覺清楚究竟是什麼。
“顧總,你這是怎麼了?不勝酒力?”站在顧凜南身邊的男人,見顧凜南在喝完了一杯果酒之後,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不由得開口擔心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