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悶熱異常的夏夜,血紅色的閃電撕裂了夜空,遠處的雷聲越來越近。一個背著旅行包的青年男子出現在畫麵裏。“啪”男子感覺什麼東西滴到了自己的臉上,他下意識的用手抹去。還沒等他將手放下去,嘩嘩嘩嘩瓢潑大雨像是泄了閘的洪水傾瀉而下。
男子手忙腳亂的尋找著避雨的去處,在閃電的映照下一棟民國時期的老房子赫然出現在男子麵前,來不及選擇的男子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飽經風霜的老門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有人嗎?”男子試探性的問道。
在空曠的老房子裏這聲音在塵埃裏打了個旋便淹沒在外麵嘩嘩的雨聲裏。男子從背包裏掏出手電筒仔細的環顧了一下眼前的老房子。眼前的老房子是一棟二層小洋樓雖然破敗但是依然能夠看出大體的輪廓仿佛是要在向來人講述它往昔的輝煌。
男子就這樣借著燈光往二樓走去。然而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在死死的盯著他。男子來到二樓的一個開著門的房間,已經掉光玻璃的窗欞還在大風的作用下拚命的拍打著,發出咚咚的聲音。“來和玩啊。”一個陰森森的童聲響徹整棟房間。男子聽到聲音,神經猛地緊張起來,手裏的燈光抖動了幾下。
“誰?誰在說話?”男子慌忙轉過頭來向著空氣發出顫抖的提問。然而老房子裏依然是一片寂靜,除了外麵的風聲和雨聲。男子自我安慰道:“肯定是我太緊張了,一定是聽錯了。”
他慢慢的轉過頭來,一陣大風突然吹了進來,將覆蓋房間裏一幅畫上的幔布吹落在地。閃電將這幅畫映照的清清楚楚,畫上一個穿著民國嫁衣的年輕女子手裏牽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
血紅色的閃電混合著那耀眼紅色嫁衣讓人不禁毛骨悚然,男子意識到情況不對轉身要離開這個邪氣的房子。然而等他轉過身看到的還是那副畫,這還不算隻見畫中的女子慢慢地從畫裏走了出來,男子看到這一切已經嚇得腿腳發軟。更恐怖的是這女子的眼睛裏慢慢的有鮮血滲出,鼻子裏,耳朵裏瞬間就變得血肉模糊。
“啊啊啊啊啊”男子尖叫著轉身往回跑,然而迎接他的卻是那幅畫裏的男孩。“來和我玩啊。”男孩邊說著邊把手朝男子伸去。男子的手電筒瞬間掉落在地,借著閃電的光芒男子眼前的男孩滿臉是血已經看不清五官,他慢慢的朝男子靠近。。。
“啊啊啊啊啊”琪琪的叫聲一下打斷了正講的起興的劉柳,隻見她鄙視的對大叫的琪琪說道:“我說你膽子怎麼那麼小,不就是個故事嗎?至於嘛。”琪琪畏畏縮縮的說道:“這這故事也太嚇人了吧,你們難道都不害怕嗎?”
“這沒什麼的琪琪,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怪啊?都是人嚇人而已。”賈茹安慰道,說著還不忘拍拍琪琪的後背。劉柳接話道:“就是啊,我也是聽我太奶奶講的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話說咱們秦河旁邊不也有一棟鬼宅這個大家都聽說過吧,今兒我就帶大家見識見識讓大家知道沒有什麼嚇人的。有誰願意和我一起去啊?”
大家一聽這話瞬間議論紛紛,要說這間廢棄的宅子那可真是有些年頭了。關於這宅子的傳說可是有各種版本,有說這宅子是一個地主的舊宅,有一天地主全家突然全部死了。就連給地主家看家的狗也沒能幸免。警察也來查過也沒有查出啊什麼原因,從此以後大家都覺得這宅子太邪性沒有人敢靠近久而久之這裏就成了一處荒宅。還有說是上山下鄉時一個醫生也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裏,從此以後這座宅子方圓幾十裏再也沒人敢靠近。
幾個年輕的女孩聽了劉柳的提議紛紛表示認慫。其中一個女孩說道:“天都快黑了,我得回家吃飯了。”話音剛落幾乎所有的女孩都跟著應和道:“我也是我也是。”“我媽媽該擔心了。”“再見。”“我先走了哈。”“哎哎,別走啊。”劉柳試圖阻攔,然而顯然沒有任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