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恕我們兩人招待不周,在這裏,我和我家內人給兩位賠個不是。”

孟德斯鳩也是沉浸在自己的身份中。

這樣的結果,也是讓都衡和零大跌眼鏡。

這兩個人要不要這麼惡心人!

不過此刻的都衡,還是知道什麼事情是首要的。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來開誠布公的談一下?——”說道這裏都衡頓了頓語氣。

“銅錢,也就是妮姆芙?維塔利安,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公主大人的事情。”

都衡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說道。

孟德斯鳩聽了都衡的話卻是眼睛一咪,語氣冷峻:

“我記得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就給你說過了,打聽這件事,可是會丟掉性命的哦。”

“嗯。”都衡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了孟德斯鳩這句話。

“不過,我想兩位或許可以戰勝我們兩個,但是要說殺了我們兩個,恐怕你們兩個還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

都衡的話之所以這麼硬氣,也是源於零剛剛傳來的一個訊息。

“主人,零還留有底牌。”

這都衡才敢說了剛剛的話。

而這句話也起到了它該有的作用。

孟德斯鳩和大叔紛紛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兩人眼神交流了半天,最後孟德斯鳩緩緩開口。

“罷了。反正這個空間也是個別人無法進入和分析和竊聽的空間,有些話,也就能對你們兩個人說了。”

“但是,你們。你們要保證接下來的話,不能讓除了我們之外的第五個人知道。”

孟德斯鳩的話,突然變得十分的凝重,像是接下來說的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一樣。

不過,此刻都衡和零都答應了孟德斯鳩這個要求,整個空間的空氣頓時的凝固了下來。

“那是,十四年前了吧。”

孟德斯鳩開始講起來這個故事。

“大叔,那時候我多大了你還記得嗎?”

“想想你也不記得,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你。”

“那一年的盛夏,我記得是那是一年中最炎熱的一天。”

“但是天空中卻飄起來了雪花。”

“那場大雪整整下了一周,整個羅馬聖城有多少人被凍死在路邊。”

“就是那個時候,大雪初停的前一刻,我們的公主大人,維塔利安教皇的獨生女,妮姆芙?維塔利安出生了。”

——

“你還是不願意說出妮姆芙?維塔利安在哪裏嗎?”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的主人還是個少女,約莫20歲了吧,一身紅色的勁裝,右手拿著趕馬的鞭子。

而在她麵前用麻繩吊了個人。

也是個少女。

少女一身粉色係的裝扮,不過此前已經被這個少女手中的皮鞭撕裂得不成個樣子。

如果,都衡和零在這裏的話,就算是她臉部已經血肉模糊,但是他們依舊能夠辨認出來。

這個人是林玲老師。

而那個手拿皮鞭的少女還在喚著其他人的名字:

“楠楠,你的真話藥劑準備好了嘛!喵姐姐我這裏真的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