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教皇深呼一口氣，仿佛做好了萬全的思想準備，來聽候克萊爾的消息。
“教皇陛下。”這或許是這麼多年來克萊爾第一次對維塔利安使用敬稱。
“我沒有辦法決定這個結果是好還是壞。”
克萊爾?田立克爵士皺了皺眉，接著說道：
“關於公主殿下的測試的結果，大致可以分為兩個部分。這沒有什麼不尋常的。”
“但不同的是。或者說，極其可怕的是。”
“公主殿下之後成就——”說到這裏，克萊爾將是被誰突然噤聲了一樣，隻能看見他的嘴巴在動，但是沒有絲毫的聲音傳播出來。
“克萊爾！”教皇非常及時的察覺到了這種異樣的情況。
但是教皇此刻突然感覺到自己也對於此種狀況束手無策。
自己大魔導師的實力竟然被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給完全壓製住了。
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大魔導師已經這個世界的巔峰了，神聖魔導師早已經絕跡了。
怎麼可能有能夠壓製住自己的力量。
可是。現在，這種力量正真實存在著。
整個禮堂隻有三個人，教皇的目光巡視著。
自己和克萊爾都是同樣的狀態，而自己的女兒——
當教皇的目光觸及到妮姆芙?維塔利安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一股自己非常抵觸的令自己感到十分可怕的氣息。
那種氣息來自於妮姆芙?維塔利安的目光，從那深邃的眼瞳裏透露出來的仿佛是來源於黑暗的氣息。
教皇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女兒。
轉瞬間，這種氣息消失不見了，就像是它察覺到自己已經發現了它一樣。
“教皇。”克萊爾一臉無奈地看著教皇。
“就是如此。”雖然克萊爾什麼都沒有對教皇說，但是他知道，教皇已然了解了所有的一切。
關於的妮姆芙?維塔利安之後所能達到最後成就——
或許能夠超過教皇的層次，超過大魔導師的層次，到達那隻能望其項背的神聖魔導師的階段，那個被稱作“神之子”的領域，甚至，可能會遇到某種機緣巧合，衝破那道屏障，成為真正的“神”。
可惜的是，關於妮姆芙?維塔利安的能力的問題——
這種力量被世人所不能容忍，來自於無盡黑暗。所有教派文化中都象征著災難的黑暗力量。
這就決定了妮姆芙?維塔利安“神之子”的身份絕對不能夠公開。
維塔利安教皇望了一眼克萊爾，兩個人相互交換了目光，便明白了應該要怎麼辦。
————
“所以，教皇聯合克萊爾一起隱瞞了銅錢的真正的身份。而現在，因為某種不可抗力，當初的事情被人揭露了出來。”
看到這裏，都衡差不多已經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所以，那個人，派你們來抓捕銅錢，但是孟德斯鳩他作為田立克家族的一員，也就陷入了十足的兩難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