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和上班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感覺你似乎有很多故事,說實話以前我從未正眼看過你,你唯唯諾諾,卻又不願意和主管同流合汙,大家都說你是個怪人,現在看來你一直都在演戲。”
演戲?
“說的好,演戲,沒錯,人生如戲,就看你怎麼演了,或許會是喜劇,或許是悲劇,或許是劇情片,或許是驚悚片,沒有編劇,沒有劇本,一切都是即興發揮,你打算演一出悲劇,而我將改變這個結局。”
“說的好,不管怎麼樣,現在你是我的朋友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朋友,一個可以兩肋插刀的朋友。
“好了,早點休息吧,我還有事要做。”
武超起身要走,張雅突然從後麵抱住了武超。
“這麼大的雨你不如留下來好了。”
張雅什麼意思武超很清楚,她想這種方式報答他。
單純從身體條件上來說,張雅很的挺不錯,該有的有,不該有的沒有,而且大膽開放,和她的感覺一定不會差到哪裏去。
“別走,我怕打雷。”
張雅的臉貼在了武超的背上。
寬闊的背脊被大山一樣的穩健,給人安全感,她願意融化在這樣的懷抱裏。
後背被什麼頂著,武超的心裏有些發毛,他深吸一口擺開了張雅的手。
“抱歉,我先走了。”
武超邁入了黑暗之中,這件事情必須做個了斷,不然張雅別想安身立命。
現在武超先後得罪了冬瓜,高曉東,王經理,這會兒還牛德軍,這回指不定就有人守在家門口等著回去。
電閃雷鳴,風吹雨打,白雪琳站在窗戶前一籌莫展,都晚上一點多了,武超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白天得罪了高曉東,高家人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尤其是高曉東,這家夥 報複心即將,他一定會找武超麻煩。
如果下午就沒有再露麵,難道他這會兒已經落到了高曉東的手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會發什麼白雪琳都不敢想了。
昏暗的酒吧裏武超坐在角落裏翹著腿品嚐著最烈的威士忌,每一次心情鬱悶的時候他就會去酒吧發泄,烈酒,女人,這才是他本來的生活。
這才是真實的自己。
“喲,帥哥哥,一個人喝悶酒呢?”一個渾身散發著劣質香水味的女人湊了過來,這種女人武超沒有任何的興趣。
“滾!”
女人毫不在意。
“帥哥哥,我可以滾你床上嗎?”
“我讓你滾。”
武超猛的一瞪眼,女人嚇的一抖,罵罵咧咧的迅速離開了。他武超雖然不怎麼挑食,但這種千人騎萬人摸的公交車就算是脫光了躺在他麵前他都不會動一下。
沒多久又一個女人坐了過來,身材嬌小,長發飄飄,眼影,翹眉,煙熏妝,吊帶熱褲相當的火辣。
武超對這個女人來了興趣。
女人抓過威士忌就倒了一杯灌下了一大口。
一陣火辣直衝頭頂,她隻是眉頭皺了一下。
“怎麼,第一次來酒吧?”武超問。
“何以見得?”女人側過頭看著武超。
女人的電話響了下,她看了一眼立刻掛斷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