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胡剛開著猛士就如一道旋風迅速掠過,很快就抵達了皇都夜總會,他將車停在了後門,抽出一把折疊刀快步走了上去。
幾個保安見狀上前詢問,胡剛手一抖,折疊刀彈了出來,揮手就是一刀。
那保安躲閃不及手臂被砍了一條口子,鮮血直流,慘叫著閃到了一邊。
另外一個保安抄起警棍衝了上來。
胡剛一個箭步縱身一腳將其踹飛了出去,然後上前一腳踏在了保安的胸膛上。
鋒利的折疊刀抵在了咽喉上,隻要他稍微一動此人立馬就會斃命。
“叫陳傑出來,不然現在你就得死。”
想要找到一個人不是你去找他,而是逼他出來找你。
進到夜總會裏麵必定會遭到一堆人的圍剿,而且出來很浪費時間,夜總會後麵地勢開闊打完就能撤,並且能在最短時間內解決戰鬥。
現在武超那邊等著,胡剛必須盡快完成任務。
保安立刻拿著對講機呼喊起來。
監控室裏眾人都見到了這一幕。
保安隊長一麵通知陳傑,一麵帶著人衝了出來。
很快就從四麵八方殺出來二十多號保安。
夜總會這種地方有負責安保的保安,也有看場的特保,皇都的外保加特保足有百人,算上服務員就更多了,想來這裏鬧事絕對要掂量掂量,而且這裏麵很多狠人。
“你他媽是誰?放開他!”
保安隊長大聲嗬斥。
胡剛已經被包圍了。
“你是隊長?胡剛問。”
“是。”
“鄙人是你爹,代替你媽來問候你全家!”說罷胡剛突然將折疊刀扔了過來,動作快如閃電。
保安隊長反應過來大腿已經中刀了,鋒利的折疊刀幾乎貫穿了他的大腿。
保安隊長還沒發出慘叫一聲,胡剛噌的就到了他的跟前四指一扣摳住保安隊長的咽喉。
“你剛剛罵我了?”
保安隊長疼的腳都發抖了,周邊的保安拿著警棍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他們完全沒有看清剛剛那一幕是怎麼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
“我……我……”保安隊長喉嚨被扣住根本說不出話。
胡剛猛的抽出折疊刀,手一鬆,保安隊長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眾人又想撲上去,帶血的折疊刀又架在了保安隊長的脖子上,胡剛一腳踢在保安隊長的膝蓋上,保安隊長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讓陳傑出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他!”
“不用喊了,我來了!”
陳傑帶著十幾個特保下來了,這些人手持東洋刀和大砍刀,個個目光凶狠,陳傑肩膀上扛著一把長劍。
這家夥二十多歲,一頭的白毛,嘴角掛這樣一絲不屑。
周邊已經圍了將近四五十人,胡剛被裏三層外三層包圍了。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居然敢來這裏鬧事,真是找死。”陳傑擺了擺手,中間的人紛紛後退,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我是你爹,你是跟我走還是我抓你走。”
武剛像是丟垃圾一樣將保安隊長丟到了一邊,陳傑要和他過招他求之不得。
“我看你是活的不賴煩了,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陳傑身體一斜猛的一抖長劍,劍鞘飛了過來,幾乎同時他一劍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