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又是什麼情況?
“你別想玩是花樣。”
影歌惡狠狠的瞪著武超,武超抬起手做投降狀,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影歌的手腕順勢一扣匕首立刻貼在了影歌的脖子,影歌被武超摁在了門上動彈不得。
“好了,我說了我是不會逃跑的,女人真是麻煩,現在你這個樣子你能走嗎?我不過是想幫你而已。”
武超實話實說,他真是沒有別的想法。
影歌看向了武超的右臂,武超的右臂壓在了她那飽滿傲人的上圍上。
“快坐下,我給你清理傷口。”
武超將匕首丟在了一邊,裝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
影歌強忍著疼痛挪到屋裏拉過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車肚子裏有藥箱。”影歌道。
“你就不怕我跑了?”武超一條腿邁出了門檻。
影歌見狀伸手就要搭弓。
“別別別,我不會跑,別害怕。”
武超感覺跑過去放開雪地摩托的車肚子取來了藥箱,影歌試著脫下靴子,可隻要稍微一碰就疼的難以忍受。
“現在你別亂動了,我以前學過如此處理這類突發事情。”
武超深吸一口氣拿出了剪刀,然後坐在影歌麵前,捧起影歌的右腳放在他的大腿上,影歌咬著嘴唇疼的臉都青了,她本能的掙紮了一下又放棄了。
靴子被慢慢的退了出來,影歌的右腳小腿被紮了兩個深可見骨的大洞,皮肉外翻,鐵鏽已經深入到了傷口裏,鮮血不斷的往外湧。
武超先是剪開了影歌的襪子,然後將其整個脫下,這隻襪子被鮮血打濕,必須脫下來,不然結冰既有可能被凍傷。
“封住穴位,我要清洗傷口了。”
影歌照辦了,封住了腿上的幾個大穴,出血有所緩解。
浸透了酒精的藥棉剛剛貼上去影歌就疼的嘶嘶倒吸涼氣,武超低著頭動作嫻熟而認真,他先是給影歌清理了傷口,然後按照影歌的提示塗抹了藥粉,再仔細包紮,捆綁,而且有意在加快速度,這樣的天氣傷口暴露太久極有可能導致凍傷壞死。
看著武超專注的表情影歌不由得在心裏問,這就是傳說中的預言之子嗎,不說他們代表黑暗邪惡和毀滅嗎,麵前的這個人似乎沒有想象的那麼強大,更沒有傳言的那麼邪惡,相反他有血有肉有擔當有責任心,自己抓了他他還救自己,這個人明明就是一個人啊。
是不是自己抓錯了,還是先賢的預言有問題。
全程沒有麻藥,影歌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好在武超的速度足夠快,這種痛苦沒有持續太久。
做完了這一切武超又點燃火爐,將影歌的襪子和靴子掛在邊上慢慢烘烤。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晚餐很簡單,一塊麵包,他們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這會兒早就餓了。
還別說麵包的味道不錯,就著燒開的雪水也能吃個半飽。
兩個人坐在火堆邊上,一閃一閃的火光中影歌抱著腿擰著眉有些焦慮。
摘下麵罩的影歌的確美的讓人驚豔,皮膚白的沒有一絲的瑕疵,可以秒殺一切塗了幾公分厚化妝品的庸脂俗粉,沒有任何的修飾卻依舊美的讓人窒息,尤其是那雙眼睛讓人印象深刻,冷漠,孤寂,寒冷刺骨。
戴上麵罩的她別有一番韻味,見到她就有一種想要掀開看看的衝動。
“你受傷了也不給你的同伴打個電話嗎?”武超問。
“你覺得這種地方會有信號嗎?”
嗬,還真有電話,武超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進城看看了。
“不是沒有信號,而是你故意偏離了既定路線。”武超道。
“你什麼意思?”
“其實在下午的時候我們從荒野的右邊沿著河堤一直往南走,要不到天黑就能抵達伍茲湖,我相信那地方應該有人居住吧,而你故意偏離的路線,而且分路的時候你也是有意支開他們的對嗎,我這樣一個價值五千萬的人你明明有充足的人手卻和我獨處這是不是太冒險了?有戰鷹的存在我根本就跑不了,而你卻把他們全部支走了,這有悖邏輯。一路上你心事重重,我猜你肯定別有想法,你不會想要獨吞那筆賞金吧?”
影歌的手本能的去握匕首,她眼裏的寒光證明了武超的判斷。
“能不能別動武,我說了我想跑早就跑了。”
影歌拿起匕首削了一塊麵包塞進嘴裏。
“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他們跟著不方便。”
“怎麼,你不拿我去換錢了?”
“錢很重要嗎?”
五千萬啊,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用的什麼貨幣,但五千萬絕對不是什麼小數目。
影歌將從包裏掏出一枚地雷一樣的東西丟在了門口,那東西閃了幾下就沒動靜了,從它發出的光幕來看應該是類似紅外報警器的東西,隻要有什麼東西從上麵經過這玩意兒就會響。
“不重要嗎?”
影歌不想回答武超這個問題,拿起匕首鑽進了睡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