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所以劉天向林天揚請了假,然後去五金店買了西瓜刀……
當道理講不清的時候,隻能以暴製暴。
林天揚聽完劉天的話之後,輕輕拍了拍劉天的肩膀,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這人世間的醜惡一麵,林天揚見的多了,但卻始終無法習慣,無法容忍。
劉天流著眼淚對林天揚說道:“林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想讓我做錯事,但是那混蛋讓我媽媽受了那麼大的痛苦,今天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你把刀給我!”
說著,他就要從林天揚的手裏搶刀。
林天揚攔住了劉天,淡淡的說道:“不用拿刀,今天我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說完之後,林天揚把手裏的西瓜刀扔到一邊,然後拿出電話打給了柳含煙:“我發現了一個收保護費的好地方,你找人過來一趟,地點是,你看看誰在附近,讓他盡快過來一趟。哦?大山在附近打保齡球,好極了,讓他開工。”
掛斷電話之後,劉天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天揚,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張……林哥,你是混社會的嗎?”
林天揚搖搖頭道:“當然不是了,像我這樣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五好青年,怎麼可能混社會呢?我剛才是給我表舅打電話,我表舅是開汽修廠的,手下養著幾個技工,有點力氣,所以我叫他們過來撐撐場麵!”
劉天咽了一口唾沫說道:“可是,你剛才說讓他們過來收保護費……”
林天揚一把摟住劉天的肩膀大笑道:“那都是開玩笑的啦,我們關係很好,經常開玩笑的!現在都是法製社會了,任何人都可以受到法律的保護,根本不需要交保護費給別人,我又怎麼會去找別人收保護費呢?”
劉天還是一臉的疑惑,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了。
林天揚拉著劉天走到了麻將館的門口,拉開門走了進去。
麻將館的規模挺大,大概有三十多張桌子,裝修也頗為豪華,就是有點烏煙瘴氣,幾乎人人嘴裏都叼著一根香煙。
林天揚以前經曆過比這個更惡劣的環境,倒還能習慣,劉天則是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一個穿著黑色職業裝的美女走過來麵帶微笑的說道:“兩位老板,請問你們是要坐散桌還是坐包間?”
林天揚擺擺手道:“我們兩個先看看吧,你不用管我們!”
美女笑吟吟的說道:“不好意思,兩位先生,我們其他的客人都比較重視隱私,不想被別人亂看,如果你們不選座位坐下來的話,就請改日再來吧。”
林天揚轉身對劉天問道:“那個混蛋叫什麼名字,在哪個包間,你知道嗎?”
劉天搖搖頭,有些沮喪的說道:“我隻知道他叫李子強,知道他今天在這裏打麻將,但是不知道這裏竟然還有包間,我以為就是像普通麻將館一樣,人都坐在大廳,我進去直接找他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