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出了包間,想起萱姐那性感火辣的身體,下體馬上就有了反應。
常平一人來到了三號包廂,推開門進去後,又把門牢牢地關上了。
包廂裏麵沒有開燈,常平借著外麵射進來的光線,隱約看到萱姐正斜躺在沙發上,一條手臂放在沙發上,指尖正指著自己。
常平嘿嘿一笑,走上前道:“你個騷蹄子,以前老子想上你,你都不同意,怎麼今天這麼騷?竟然主動找我約炮!還有,你不是喜歡年輕的嫩小子嗎,是不是感覺他們滿足不了你,還是我這樣強壯的男人適合你!”
常平滿嘴淫.穢的話語,來到了萱姐的身邊,伸手去拉她的的手。
他這一拉,萱姐像個木頭人一樣,身體一歪,倒了下去。
“不好!”
常平暗叫一聲,剛要有所行動,就感到腰間一疼,一把雪亮的小刀插入了他的身體!
“是你!”
盡管光線昏暗,常平還是一眼認出來江波。他想不到,當初從自己手下逃過一命的小子,竟然敢回來報複。
阿波麵無表情地將小刀拔出,冷聲道:“當初的債,我來討了!”
常平也是常年刀口舔血的人物,捂著流血的傷口一個側翻,口中大呼:“快來人,有人要殺我!”
江波持刀上前,陰森地笑道:“這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的!”
常平大急,想要掏出口袋中的手機求援,卻被阿波先一步擲出小刀,正紮在他的手腕上,手機掉落在地!
常平終於慌了,用屁股在地上蹭著不停後退道:“兄弟,放過我,要什麼我都給你!”
阿波麵無表情地欺身上前,一腳踩在他的手上,止住了他向門口靠攏的動作,盯著他道:“我說過,我是來討債的!”
說著,阿波拔下了常平手腕上的小刀,引的對方一聲慘叫。
“那天,你帶人足足砍了我十三刀,我記得很清楚,今天我就一一還給你!”阿波拿起刀,昏暗的夜色中,折射出其眼中濃重的火焰,仇深似海!
一刀,兩刀,三刀…十三刀!
阿波的刀比較小,十三刀下去,並沒有殺死常平,隻是大量的失血卻是在所難免的。五分鍾內,如果常平得不到及時搶救,必死無疑!
“我是個講究公平的人,你欠我十三刀,我就還你十三刀。現在咱們兩清了,至於一會是否有人救你,就看你的造化了。祝你有和我一樣的好運!”
阿波最後,笑了笑,將小刀收起,把染血的外套脫下扔了,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碰!
阿波重重地關上了包廂的門。
粗重喘息的常平看著房門一點點的關閉,看著光線逐漸的消失,就像他流逝的生命力一樣。
五分鍾後,阿波已經在一輛出租車上,直奔HL大學而去。
酒吧中,二樓一名服務生路過三號包廂的時候,突然腳下一個打滑。他還以為是誰把酒水撒了呢,可等他低頭一看,卻是大聲驚叫了起來。
地上赫然一大灘鮮血,正是從三號包廂流出來的。
十分鍾之後,三號包廂,萱姐已經被人弄醒,此時正滿臉驚慌地跪在一個光頭男子身前,驚恐地叫道:“德哥,我真是被逼的啊。請你相信我!”
光頭的德哥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搖頭道:“常平跟了我這麼多年,就因為你這個婊子死了。我相信你是被逼的,但畢竟有責任,來人,把她帶到齙牙那裏!”
萱姐一聽齙牙這個名字,嚇得亡魂皆冒,她拚命地磕頭道:“德哥,看在我跟你這麼長時間的份上,別把我送到齙牙那裏。他根本就不把女人當人看,很多小姐都沒他活活玩死了啊!”
德哥冷笑道:“如果不是看在你跟我時間也不短的份上,我早就直接殺了你了!把她帶下去!”
萱姐失魂落魄地被拖走了,等待她的命運,將悲慘無比。
“查到誰殺的常平,我要他死!”
德哥的聲音陰寒無比。
阿波回到學校,剛進宿舍門,大廳的燈就被開的大亮!
驟然的光線讓阿波下意識地抬手遮住了眼睛。
“你還知道回來啊,既然沒當我是兄弟,還回來幹嘛?”
刑海坐在沙發上,臉色難看。
阿波放下手,諂媚地笑道:“海哥,你還沒睡啊?”
刑海哼了一聲,“別和我打馬虎眼,我問你,你今天晚上哪裏去了?”
“我就是出去散散步而已!”阿波睜著眼睛說瞎話,還別說,這貨裝傻充愣的水平日益見漲,已經快要超過刑海了。
“散步?!”
刑海冷笑一聲,來到阿波身邊,鼻子在他身上聞來聞去!
阿波被他弄的渾身不自在,說道:“你不會是想幹那個吧,小海,咱們兄弟歸兄弟,你要是敢打我菊花的注意,我照樣翻臉!”
刑海沒有搭理他,聞了片刻後,道:“你身上有血腥味,是不是找那些人報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