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笑道:“高天,帶他們去警局外麵貓著,到時候聽我指令行事。”
“明白了。”
高天答應一聲,帶著人離去。
“蕭玉玉,謝謝你,可以讓你的人回去了。”江波笑著說道,這些女生隻是他用來刺激張龍等人的手段,並不會真讓她們上場。
蕭玉玉冷哼一聲,“要不是大姐要求,我連看你一眼都欠奉。還有,我的姐妹們去哪裏,不用你管!”
江波看著這個仿佛天生就和自己不對付的甜美女孩,攤手道:“那我不管了,你們隨意。”
蕭玉玉得意地哼了一聲,帶著手下離去了,至於去了哪裏,就沒人知道了。
“下步計劃呢?”
現場僅留下的司夢問道。
江波眯起眼睛,道:“隻差最後一步了,我在等一個人的東西到來。”
說話間,江波手機響了。
打開一看,江波露出了滿口的白牙,隻是卻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嗬嗬,東西到了,準備開工。”
警局外麵,街道的各個角落,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學生群體紮堆。
然後,遠方的街道上,幾個學生狂奔而來,他們的合夥抬著一個人。
這些人抬著人,直接來到警局門口,將人往地上一放,扯開嗓子吼道:“大家快來看啊,警察打死人了,死人啦!”
喊話的這哥們帶著一個眼睛,瘦瘦小小的,但是嗓門可不小,吼起來能響徹半條街。
起初,路人雖然奇怪,但是還沒有多少人圍觀。但當喊話的男孩將躺在地上的人的上衣掀開後,那些看到的人紛紛發出驚呼聲。
隻見那人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絲印記,有的地方已經發紫,縱橫交錯間,看得人頭皮發麻。
“這是警棍打出來的。”
一位有點見識的路人當場作出了判斷。
人群嘩然,無數人看向警局的目光充滿了憤怒。
在神州,警察用刑的問題,存在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些被關押在警局的犯人,很多都遭到了警察的毒打,甚至有人被活活打死。
這種事情每出一例,都會在網上引起一番一輪狂潮。但是民眾沒想到,在自己的身邊,竟然也發生了這種事情。
要知道,人類是一種危機感極強的生物。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將來會不會因為某些原因被關進局子,要是進局子被打死,那就是能讓所有人發瘋的事情了。
這時,那個眼鏡男再次嚎啕哭喊起來。
“各位鄉親們評評理,我同學和我是HL大學的學生,今天上午突然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們抓了進去,並且還汙蔑我們是涉黑。”
說到這裏,眼鏡男指著自己的臉道:“大家看看,就我這樣的,一陣風就吹到了,哪裏可能涉黑。事實證明,警察們確實搞錯了。但是,他們在將我們送去警局後,卻對我同學進行了慘烈的毆打。”
“等我們回到學校,我同學說身體不舒服。我們問他怎麼了,他還不敢說。但是突然的,他就倒在了地上。等我們把他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
眼鏡男再次嚎啕大哭起來,悲憤欲絕。
“畜生,這些警察都是畜生!”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奶奶重重地點著拐杖,罵道:“竟然對孩子們下手,沒有人性!”
“對,冤枉人家不說,還用刑,甚至把人給打死了。找出凶手,嚴懲不貸!”
“哼,對於這樣的凶手,就應該直接槍斃。否則改天我們被冤枉帶去警局了,指不定也就莫名其妙地死在裏麵了。”
眼鏡男看著義憤填膺的人群,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終於,外麵的動靜驚動了警局。
一個警察帶著好幾名警察出來,抓著大哭的眼鏡男,厲聲道:“臭小子,竟敢汙蔑警察擾亂社會秩序,跟我們去警局。”
眼鏡男掙紮起來,大聲叫道:“救命啊,警察要殺人滅口了,誰來救我!”
遠處街道,馬上湧出了大量學生,他們高舉著橫幅,憤怒地咆哮道:“放人,嚴懲凶手!”
“快放人,交出凶手!”
“交出凶手,還我同學命來!”
五十多人瞬間圍住了警局,揮舞著橫幅,大聲呼喊。
警局局長出來了,看著這場麵,臉色難看。
“竟敢圍堵警察局,抓住領頭者,驅散人群!”
一會兒,十幾個拿著防爆盾的警察衝了出來,朝著學生們撞去。
遠處街道,高天拿著電話,寒聲道:“按照原計劃行事。”
警察剛剛接觸學生群體,還沒有用力,這些學生就像中槍一樣,紛紛倒在地上,開始哼哼唧唧起來。
一個警察愕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難道,我的力量又增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