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虎他們都將高天視為‘江山’的第二個老大。
“當然，他可是我最好的副手。”江波笑道。
華文和司夢對視一眼，表現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打發這些人離去後，江波和司夢前往公寓宿舍。
“司夢，你想好加入哪個組織了嗎？”江波笑著問道。
司夢搖頭，道：“我不用加入組織。”
“為什麼？你不用修煉嗎？”江波詫異的問道。
“我自己有修煉功夫。”
司夢給出了一個讓江波大吃一驚的回答。
看著江波欲言又止的眼神，司夢冷漠道：“別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江波攤攤手，嘟囔道：“還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回到公寓，高天依舊一動不動的盤膝坐在那裏。
江波從冰箱拿出一瓶可樂，打開後喝了一口道：“別裝了，人都走了，起來吧！”
司夢詫異的看了江波一眼，然後望向高天。
高天緩緩的睜開眼睛，苦笑道：“果然瞞不過你，波哥，我失敗了，甚至在最早失敗的那人之前，我就失敗了。”
江波點頭道：“看的出來。”
高天低下頭，全身都帶著頹廢甚至絕望的氣勢。這點在他身上，以前從未出現過。
江波喝著可樂，說道：“失敗了啊，肯定不甘心吧？”
高天很是低沉，就連聲音都變的沙啞。
“當然不甘心，但沒辦法，失敗就是失敗了。”
“今後有什麼打算？”江波突然問道。
高天一愣，脫口道：“還能有什麼打算，繼續跟著你混啊！”
江波笑道：“我以後可是要和潛能者作戰的，你行嗎？”
高天眉毛一挑，之前的頹廢氣勢神奇般的被淩厲戰意所取代。
“兩者，有關係嗎？”
江波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的對，兩者確實沒關係。就算是潛能者，被你的短棍敲在身上，也會痛的。”
高天冷哼道：“不錯，隻要短棍在手，我就無懼任何挑戰。”
江波站起身，一把將手中的可樂罐捏扁。
“我就喜歡你這一點，跟我來。司夢，你在外麵，禁止任何人進來！”
江波帶著高天去了裏屋。
江波拿出來兩個小瓶子，一個是覺醒藥劑，另一個裏麵裝的東西，高天認不出來。
“信我嗎？”江波一本正經的問道。
高天點頭。
“怕死嗎？”江波接著問。
高天回答：“怕死，怕窩囊一輩子後死去。”
江波點頭，道：“那就把這兩瓶東西服下，事先說明，我也不確定這玩意會不會讓你覺醒，但危險性我很確定，動輒你今天就交代在這裏了。有沒有遺言要說的，我可以幫你傳達給父母。”
高天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沒有父母，從小被叔叔養大。遺言就不用了，他巴不得我死掉呢！”
江波挑了挑眉頭，道：“又一個有故事的人，我喜歡。”
高天沒有做太多的糾結，直接服下了覺醒藥劑。
江波看著心中暗自佩服，他雖然也是服用兩瓶覺醒藥劑的猛人，但那時候根本就不知情，純碎當飲料喝的。如果提前知道二次喝這玩意的危險性，他怕是要比高天糾結掙紮許多。
高天服下藥劑後，症狀和江波的差不多，也是臉部發紅發青，全身劇痛到顫粟。
江波趁機給高天灌進去了些許橡皮屑。
漸漸的，高天的顫抖減少，紅色開始消退，呼吸也逐漸平穩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江波摸了下高天的脈搏，笑道：“恭喜你，成功了。”
高天睜開眼睛，咧嘴一笑。
“江波，你知道我覺醒之後，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高天開口道。
“什麼？”江波笑著問道。
“那就是狠揍你這個混蛋一頓！”
高天低喊一聲，一拳頭向江波的眼睛上砸來。
“我草。”
江波措不及防，中招。
“哈哈哈哈。”
高天放聲大笑：“江波，我現在可是潛能者，等我超過你，可就不是一拳頭這麼簡單了。”
江波摸了摸眼睛，怒道：“王八蛋，在你超過我之前，我要讓你明白，誰才是老大！”
等江波和高天從裏屋的時候，司夢驚奇的發現，高天走路一瘸一拐的，而且臉腫的像個豬頭，不過臉上卻掛滿了燦爛笑容。
江波則相反，一切正常，卻陰沉著臉。
“咦，江波，你眼睛怎麼了？”
司夢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