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裝修工中不全是傻逼,那個領頭的人很快就明白了,這些警察好像是為車上的人來大,他們招惹上了大麻煩。
“快快,都跪下,雙手抱頭!”
裝修隊領頭者大聲喝道,自己率先跪下,心中哇涼哇涼的,他知道,今天這個簍子,捅大了。能讓特警直接乘坐直升機來拯救的人物,最起碼也要是副市長級別的啊。
想到這裏,領頭者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前途希望什麼的,在這刻都離他遠去。
一位身材高大的特警走到副省長麵前,道:“您沒事吧?”
副省長擺擺手,指著江波道:“快看看,他怎麼樣了?”
“我沒事。”
江波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嘴角帶著血跡,但眼神卻很明亮,關切的問道:“副省長,您沒受傷吧?”
“副省長?”
那些裝修工集體一顫,眼中的死灰之色迅速蔓延。敢砸副省長的車,那真的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啊!
“我沒事,小波,你是個有正直心的青年,現代社會就需要你這樣見義勇為的楷模和典範。”副省長由衷的誇讚。
江波害羞的笑了笑,摸著後腦勺道:“您過獎了,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本就應該是我的責任。因為我連累了副省長,我還覺得過意不去呢。”
副省長對此一點不生氣,但他很好奇,這些人為什麼要找江波的麻煩。
副省長就問為什麼。
江波表麵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內心卻暗道,老子早等著你問呢。
不過他知道眼前這可是人老成精的家夥,為了防止被他看出倪端,就隻是簡單的說有人看不慣他,不想讓他的診所開張。
副省長聽後,點點頭不再說什麼。這點小事情,還真不被他放在眼裏。
江波也不著急,轉而笑道:“現在車也壞了,我看新聞記者馬上就要趕到,不如和我去店裏坐坐,我順便給您進行心理幹預?”
副省長遲疑道:“要不我改天再來,你先包紮一下吧,身上有血。”
江波笑道:“這個無妨,我換件衣服就行,您來店裏坐下吧,我的治療很快的,立竿見影。”
“那好吧。”
副省長也不是矯情的人,跟著江波走進了尚未裝修好的房間。
看著店裏被砸的麵目全非的樣子,副省長皺眉道:“這些暴徒,真是目無法紀。”
前麵帶路的江波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兩人找了一處相對幹淨的地方,江波拿出紙和筆,神情嚴肅下來,問道:“請問你的名字?”
“江同方。”
江波詫異道:“那咱們五百年前還是本家呢,真有緣分。”
江同方笑道:“是啊,這就是緣分。”
接下來,江波和江同方聊了幾句,然後用自己的半吊子催眠術給副省長催眠了一把,最後道治療結束了。
副省長詫異道:“結束了嗎?感覺你什麼都沒做啊。”
他自然不知道,江波的詢問和催眠都是假象,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掩飾橡皮擦的存在。暗地裏,江波已經用橡皮擦給他做了一個‘情緒大保健。’
外麵,那些特警已經押走了鬧事者,順便把聞訊趕來的記者也趕走了。
開玩笑,副省長被人圍攻的事情,也是可以在節目上播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