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宇按照電話的指示,在一個陰暗角落找到了那個殺手。
“人呢?”
“錢呢?”
孫飛宇將錢扔過去,殺手從身後提出來一個黑色袋子。
“人在裏麵。”
孫飛宇打開袋子,看著裏麵的人,皺眉道:“怎麼臉都爛成這個樣子了,舌頭也被割了?”
“哼,他可是高手,我也是費了好大手腳才製服他的,不過這家夥嘴很臭,我就割掉了他的舌頭,至於他的臉,是被硫酸潑的。”
“可這樣我沒法確認他的身份。”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真是麻煩!”
殺手嘟囔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張身份證和其他幾件東西。
“這是從目標身上搜到的,你看看吧。”
孫飛宇看這些東西都是江波的隨身證件,頓時便相信了。
“好了,人已經給你了,至於接下來怎麼辦,就不關我的事情了,先走了。”
殺手說完,剛走幾步,又回頭道:“友情提示一下,這個胡同很隱秘,也很安全。”
孫飛宇獰笑著點頭道:“我當然知道。”
殺手慢悠悠的走出街道,然後揭下了臉上的麵巾,露出了華武那張臉。
華武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謝警官嗎?我們波哥讓我告訴你,解放區紅燈區西南角的一個胡同裏,有人正在意圖殺人,希望你能及時帶人趕到。”
那邊過了很長時間,才傳回三個字,“知道了。”
胡同中,孫飛宇正一臉猙獰的對著地上之人拳打腳踢。
“江波,你不是很牛逼嗎,你不是混的很開嗎?現在你起來啊,你來扇我啊。麻痹的,草泥馬!”
一臉踢了幾十腳,孫飛宇喘著氣停下,嘿嘿笑道:“我可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去,咱們玩點花樣。”
說著,孫飛宇拿出一把匕首還有十幾根長針,抓起了‘江波’的手。
街道中,響起了低沉的痛哼聲。
當解放區派出所的謝林業帶人趕到現場時,全部被嚇了一大跳。
胡同裏,孫飛宇正滿身血的拿著刀,一塊塊割著另一人身上的肉,那人指甲全部被鉗子拔光,舌頭不見了,臉也毀容了,身上幾處地方,插滿了長針。
“抓起來!”
謝林業臉色陰沉的怒喝道,對於這種人渣,心裏變態者,隻要心中還有點人性的人,都不同去同情和憐憫。
孫飛宇此刻已經殺紅眼了,他看著衝上來的警察,拿著匕首用力在空氣中揮舞。
“都別過來,否則我連你們一起殺!”
一個警察悄悄從身後繞過去,猛然上前打暈了孫飛宇。
“隊長,這人好像是孫副市長家的公子?”
那個警察在看清孫飛宇的麵龐時,驚呼出聲。
謝林業也是嚇了一大跳,但當他想到孫副市長此刻正在停職調查時,頓時冷笑道:“天子犯法,於庶民同罪。銬起來,帶走。”
第二天,HS市各家報紙電視媒體上,紛紛報道了一則新聞。
“昨夜,解放區派出所警察接到群眾舉報,在紅燈區破獲了一件殘忍的凶殺案,據警方透漏,嫌犯作案手法極其變態,疑似為精神變態者。”
隨著新聞的播出,小道消息也傳來出來。
據說那個精神變態者,竟然是HS市員副市長的兒子,因為種種原因,導致性情大變,以虐殺人為樂。相傳,被他用各種殘忍方式虐殺的人,已經不下十五人。
雖然是小道消息,但傳播速度卻十分猛烈,短短半天時間,全HS市隻要出門的人都知道了,HS市出現了一名變態殺人狂,還是本市原副市長的兒子。
一時間,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敢出門了。
為了這事,蘇市長親在在媒體前宣稱,會對那名嫌犯嚴懲,並告知廣大人名群眾放心,殺人狂隻有一個,現已被拘捕,大家可以放心出門。
變態殺人狂的消息剛剛告一段落,HB省紀委那邊傳來消息,被指控貪汙受賄的原HS市副市長孫耀東,因為證據不足,現已結束調查,並且官複原職。
很多人得知這個消息後,都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老子剛放出來,兒子便進去了,還真是一對好父子啊!”
又是據說,孫副市長剛回到HS,便得知了兒子的消息,直接吐血,被緊急送往了醫院治療。
在這些震動HS市的大事件發生時,還發生了一件不被大多數人知道的小事情。
解放區派出所警察謝林業,屢次破獲重大刑事案件,並且總是衝鋒在和犯罪分子鬥爭的第一線,表現優良,立功多次,正式被任命為派出所的副所長。
這個消息除了當事人和有心人外,知道的人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