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江先生,您的診所將一位病人治療死亡的事情,您作何解釋?”
“江先生,請問您有相關執照嗎?”
“聽說,您的診所在成立之初,就因為手續不全問題推遲了開業。那麼請問,發生的這起死亡事件,和那件事情有關聯嗎?”
問題的提問者,是一群在一分鍾前,乘坐電視台的車輛趕到診所的記者。他們堵在了診所門口,照例對著江波一陣狂拍,然後提出各種犀利的問題。
“現在的記者都是這操行嗎?”
江波在心中罵了一句,表麵卻是笑的如沐春風。
“我問下各位,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診所治死人的?”
江波提出了疑問,雖說新聞記者都有著一個狗鼻子,但他不相信,死者家屬剛剛找上門,這些記者就能找上門。
這已經不是狗鼻子了,而是開掛的狗鼻子。
“我們是接到神秘人舉報,說您這裏治死了人,才趕過來的。江先生,請問你的診所剛開業便遭到如此變故,您還有信心維持下去嗎?”
江波微笑著拿過記者的話筒,朗聲道:“首先,人不是我們治死的。不能因為那個孩子來我們這看過病就說是我們害死的吧,就好比你曾去過美國國防大樓,那麼911事件便是你做的嗎?”
江波的反問,讓記者噎了一下,但專業就是專業的,他們馬上提出了更有說服力的觀點。
“可是據孩子家長所言,孩子的死是因為心理壓力過大,而他之前曾來到你們診所谘詢過心理問題,我們很難不將這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
江波嗬嗬笑道:“這位同誌,凡事都要將證據,孩子死了,想要將責任歸在我們身上,請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請馬上離開,你們把我的門堵起來,已經影響到了營業。”
“江先生,你這是在逃避嗎?”
一個記者拿著話筒,臉上有著濃濃的憤怒,道:“一個才十三歲的初中生,因為你們的能力不足,而死去了。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你輕描淡寫的摸去嗎?現代社會,正是因為你們這些冷血無情,眼中隻有錢的劊子手,才造成了整個神州的悲哀。”
江波的臉頓時黑了下去,“別他媽站在道德製高點批評老子,我當年評選三好學生的時候,你他媽還在偷看鄰居姐姐洗澡呢。”
“大家都看看,這就是一個醫生的態度,張口便是髒話。孩子來到這樣的診所谘詢,不自殺才怪!”
麵對江波的怒斥,那名記者不禁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叫道。
其他記者也是躁動起來,紛紛拿懷疑鄙夷的眼神看向江波。
江波麵對眾媒體的壓力,冷笑一聲,道:“十秒鍾內,如果還讓我看到你們,我就把你們的車砸了。另外,別再說我沒有醫德了,老子是老板,不是谘詢師。麻痹的,一群傻逼!”
江波最後一句話,直接罵了所有記者。有幾個脾氣火爆的記者,已經放下了攝像機,準備擼袖子開幹了。
江波拿出電話,直接報警。
“喂,110嗎?有記者正在圍攻我的診所,並且打算進行恐怖襲擊。我很害怕,你們快來救我!”
說完,江波掛斷電話,冷笑道:“有種你們動一個試試,我這裏有攝像頭,保證打了你們也是正當防衛。”
記者們頓時不敢輕舉妄動了。
警察很快趕到了,帶隊的是黃安安。江波剛才那個電話,沒有打110,而是撥通的黃安安電話。
黃安安揮了揮手,所有記者包括他們的攝像器材被帶走了。
臨走的時候,黃安安皺眉道:“我隻能幫你關他們一天時間,你好自為之。”
江波笑著點頭。
等警察和記者走後,江波給黃海生打了個電話,然後轉身返回診所。
“阿姨,我不知道是誰指示你來的,但五分鍾後,有關你兒子的死亡證明便會交到我手中,那時候,希望你還能哭的出來。”
中年婦女眼神閃爍了一下,有點畏懼的看了江波一眼,但馬上又冷笑道:“我兒子就是被你們害死的。”
五分鍾後,有一個矮個男子走進診所,將一份醫療證明交給江波。
“這是海生哥讓我給你的。”
江波看著手上的證明,笑道:“海生混的不錯吧,都有手下了。”
挨個男子笑道:“海生哥的情報組織,已經在全市鋪展開了。你要的這份證明,本來經過了偽造的,但我們有兄弟能接觸到這塊,就把真正的證明給你搞來了。”
“做的不錯,回去吧。”
江波的打發走矮個少年,拿著醫療證明走到神情忐忑的中年婦女身邊。
“嘖嘖,阿姨,您能解釋一下,這個死亡證明上麵說的‘意外死亡’四個字的含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