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參加選美的一群人是傍晚回來的,帶隊的是個胖胖的大肚子白種人。
他們剛回來,江波便帶著虎妞上門道歉,順道還帶上了翻譯,紮克。
“我為之前的事情敢打抱歉,我們是來道歉的。”
進門後,江波低眉順眼的說著軟話,旁邊紮卡連忙做了翻譯。
那個白種人坐在椅子後麵,一臉憤怒和鄙夷,嘴裏不停的說著江波聽不懂的話、
江波讓紮克翻譯,紮克為難的說道:“他不想接受你的道歉。”
江波皺眉,道:“隻有這些嗎?我要你將他說的話一字不差的翻譯給我聽。”
紮克本想拒絕,奈何江波一直看著他,迥然的眼神竟然讓他不知道怎麼拒絕。於是,紮克就把原話翻譯了出來。
“愚蠢的黃皮猴子,你們這些下地獄的肮髒生物,竟然對我們偉大的俄羅斯美女動手,哪怕跪下舔我的腳趾,也無法讓我寬恕你們。”
江波聽後,愣了很長時間。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對著紮克道:“你問他,要怎樣他才能揭過這件事情?”
紮克將話傳給白胖子,白胖又是一陣嘰裏呱啦。最後,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紮克望著江波,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說吧,隻要合理都沒問題。”江波淡淡的說道。
“他…他想要打人的那個女人陪他睡覺!”
這話一出,不禁虎妞的臉黑的像鍋底,就連江波也是神情一冷。
“神州人,讓這個女人陪我睡一晚,我可以原諒你們。”
俄羅斯人站起來,用著生硬的中文說道。
“原來你懂我們的話啊!”
江波低頭冷笑,說道:“那麼你應該能聽懂接下來的話。”
說著,江波抬起頭,笑眯眯,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草!你!媽!”
俄羅斯人先是一怔,繼而憤怒的咆哮起來:“敢罵我,這次選美你們別想參加了。”
江波沒聽懂這句俄文,但他不用聽懂,他對著虎妞輕輕揮手,便帶著紮卡走出了房間,還關上了門。
“江先生,我們…”
紮克望著江波,一臉震驚加茫然,竟然不知該說點什麼。
江波陰沉笑道:“我們等著就行,想來虎妞會讓那個白種人滿足的。”
話音剛落,紮克便聽到了房間中那個俄羅斯人瘋狂的嚎叫聲,以及虎妞興奮的叫喊。
“不可以!”
紮克連忙向房間中走去,他是這次選美大賽的工作人員,如果那個俄羅斯人出了事情,他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江波一把拉住紮克,搖頭道:“再等等,你放心,我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十分鍾後,虎妞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拍著手對江波道:“搞定了,我保證,接下來日子,他比哈巴狗還要老實。”
江波笑道:“俄羅斯人就這樣,好端端的道歉不領情,非要吃點苦頭才老實。”
紮克此時已經衝進了房間中,一眼便看到光著上身躺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那個俄羅斯領隊。
“約翰,你怎麼了?”
紮克上前扶起那人,道:“要不要我上報政府?”
雖然紮克心中是同情江波的,但出了這樣的事情,最正確的做法便是上報政府。隻是憑借著俄羅斯和外蒙國的交情,隻怕江波這些人肯定無法參加選美比賽了。
“不,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讓紮克詫異的是,名叫約翰的白人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滿臉驚恐的說道。
“為什麼?”紮克奇怪問道。
約翰想起之前幾十分鍾經曆的東西,全身打了個寒顫,帶著哭腔說道:“神州人…太可怕了。神州女人,更可怕。”
而江波此刻,已經召集人馬秘密展開會議了。
“明天便是選美比賽,而我們的任務地點是在向北二十公裏的肯特山脈,所以我決定明天參加完選美大賽後,便連夜動身出發。幹掉那群雇傭兵後,在天亮前趕回來。有問題嗎?”
眾人齊搖頭。
“你好,回去準備一下,明天還要你們選美呢。雖說咱們的目標不是這個,但如果可以奪個冠軍回去,也算是揚我神州國威了。”
江波笑眯眯的說道,眼睛不自覺的望向司夢和虎妞兩人。
司夢扭臉向一邊,虎妞則是有點出神。她還沉浸在之前折磨那個白種人而無法自拔的快感中呢!
當晚,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烏蘭巴托便熱鬧了起來。
街道上擠滿了人群,朝著市中心的巨型廣場走去。
那裏,是選美大賽舉辦的地方。
三年一次的選美大賽,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