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的保鏢是從家族中帶出來的高手,平時眼界很高,沒想到如今會對一個保安如此推崇。
不過泰勒沒有放在心上,她這次來參加這個落後國家的選美,主要是給表妹找到能治療她怪病的人,除此之外的任何東西,她都不感興趣。
T台上,司夢當真把江波當做了人肉沙包,將自己學的所有功夫套路都在他身上試了一遍。而她那令人眼花繚亂的攻擊,以及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江波,終於讓現場觀眾確信,台上的神州功夫,是貨真價實的。
砰!
司夢又是一記高抬腿力劈江波,江波想要退,卻已經到了T台的邊緣,退無可退。
無奈,江波一把抓住了司夢的腳踝,用力一拉。
本就有點力氣用盡的司夢,猝不及防下頓時被江波拉入了懷中。
江波右手順勢摟住了司夢的腰肢,感受著皮膚接觸間那驚人的彈性,他低唇至司夢耳邊,看上去就像是在親吻司夢的耳朵。
“別打了,保存體力,晚上有行動。”
司夢靜靜的躺在江波懷裏,和之前迅猛的進攻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已經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完畢,司夢仰頭望著江波,竟然露出一個罕見的笑容。
江波正在奇怪,司夢雙手抬起,抱著他的脖子,用力拉了下來。
兩人,就用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完成了第一次接吻。
台下安靜如夜,突然,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成千上百的憤怒聲響起。
江波和司夢雙唇分離,茫然的望著台下慷慨激昂的群眾,猜想是不是之前的表演太精彩,觀眾忍不住熱血澎湃了。
隻是,這反應也太慢了。
不過很快,江波便發現了不對勁,一個外蒙人衝出人群,向著台上衝去。
然後,更多的人衝向台子,他們憤怒的喊著什麼,像是江波偷了他們的老婆。
台下負責維持秩序的保安連忙阻擋,但隨著人數的增多,壓力劇增,單薄的防線隨時都會被衝垮。
主持人反應了過來,那個會說神州語言的主持人大聲道:“快放開那個女孩子,你犯眾怒了。”
江波看看主持人,又看了台下的群眾,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看自己親吻司夢,吃醋了。
隻是老子親個女人,關你們毛事!
副市長一聲令下,警察上前幫忙,總算是攔住了幾乎被怒火燒毀理智的人群。
至於江波和司夢兩個主事人,一個臉皮厚度堪比城牆拐角,一個人冷的像是萬年寒冰,自然不會覺的羞愧和尷尬,反而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裏。
當然,如果江波能夠聽懂台下的喊話時,就不會如此淡定了。
“該死的神州男人,竟然妄圖褻瀆我心中的女神,我要殺他全家!”
“隆其,你太殘忍了,殺人是犯法的,我要給他戴十頂綠帽子!”
“我不管,那個神州女孩已經俘獲了我的心,我不容人任何人褻瀆她!”
類似的對話,整個會場隨處可見。司夢雖然是個神州女孩,但從她第一輪上場,那身充滿矛盾美的大紅色,便給無數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說實話,外蒙舉辦了很多屆選美小姐,還從沒遇到過這種冷豔氣質如此入木三分的女人。特別是最後環節,司夢的那場神州武術,在武風盛行的外蒙,才是畫龍點睛之筆。
外蒙人是遊牧民族,外蒙男子心中的女神形象,便是能上馬背,能下廚房,帶出去漲麵子,放在家裏能暖床的那種。
毫無疑問,司夢是最符合的。她的美麗,她的冷漠,她的身手,都像是上天賜予的一樣,給予無數外蒙男子心中一道曙光。
所以,當江波和司夢在大庭廣眾下接吻的那刻,人群才會憤怒,他們無法容忍心中的女神被褻瀆。
如果褻瀆司夢的是白馬王子,那他們還能勉強接受,稱讚一句圓滿。但現實卻是江波這廝……這不是圓滿,是狗血,是對偉大外蒙人民至高無上的審美觀的一種踐踏。
主持人也明白這點,所以他將江波轟下台了。
江波回到工作人員呆的區域,發現連這些工作人員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瞳孔裏深藏著憤怒和…妒恨。
江波無奈聳肩膀,在心中暗道一句:外蒙人民真是一個奇怪的民族。
司夢也回後台了,全場至少有一萬人發出了大聲的挽留。
可惜,司夢終究是司夢,是那個一心護著江波的司夢,對於群眾的熱切呼喚,她連一絲輕微的動容都沒有。
評委席上,泰勒的目光炯炯有神,她覺的,司夢最有可能是她要找的人。
接下來,選美繼續。後續的各個選美小姐依次上台,為觀眾展示了五花八門的才藝,有歌曲,有舞蹈,還有偏門的樂器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