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攻黃巾軍中部的時候,不少人用麻布捆著手掌和樸刀,讓自己進行砍殺的時候,樸刀不會脫手。
在持續瘋狂的砍殺之中,樸刀刀刃開了缺口,綁著麻布的手掌也因為脫力不停顫抖。
那位【黃巾渠帥】,【神上使】在突圍的時候,仍然氣勢如虹,如同大勝而歸。
自己的無論兵力、士氣、武力都難於爭鋒。
如今淮泗精銳已經是強弩之末,相比追擊和全殲帶來高風險的大勝。
現在漢軍需要的是一場紮紮實實,穩穩當當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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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火攻防禦戰。。
南方漢軍取得久違的勝利。
斬首黃巾軍上萬首級,俘虜三千餘人。
漢軍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傷病營地嚎哭動天,重度燒傷有數千人,輕度燒傷有一萬多人。軍營中藥物嚴重短缺,隻能放任士兵慘痛苦熬。
當天晚上,就有四十七名士兵因為燒傷大麵積裸露的血肉,傷口細菌感染,發燒流膿而死。
蘇烈和百夫長慶和都在重度燒殺的營帳之中。
因為戰功緣故,兩人安排在一個寬敞的雙人間醫療營帳,這減少了很多痛苦和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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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情況怎麼樣?”營帳外龐煖詢問軍醫。
“一個人稍微好些,另一位大人情況不容樂觀。”軍醫歎了口氣說道。
“還請多費心。”龐煖抱拳說道。
“醫者父母心。某自然竭盡全力。”軍醫抱拳叮囑一番營帳外負責照料的親兵,便告辭前往下一個醫療大營帳查看傷兵情況。
晚上時候,龐煖問蘇烈、慶和想吃什麼。
兩個渾身纏著繃帶,如同木乃伊的家夥,異口同聲要吃涼的。
涼的?
這兩個木乃伊真是麻煩。
龐煖嘀咕著去摸索搗鼓了。
………………
龐煖走了半個時辰後。
慶和一陣劇烈咳嗽。
“咋樣了?”蘇烈問道,“要叫軍醫嗎?營帳外有親兵守著。”
“沒,沒。”慶和說道,“就感覺得有點熱。”
“這樣啊。我問過軍醫了。咱們的傷病再過兩個月就好了。”蘇烈語氣確定的說道。
“兩個月啊。”慶和支支吾吾說道,“這一戰打完,我想去洛陽的鳳棲樓找姑娘。”
“洛陽鳳棲樓?”蘇烈在洛陽時候,倒是聽人提起過,這是洛陽著名的官妓青樓。
裏麵都是抄家流放的官宦人家女子,千金小姐。這些官宦人家、大戶豪門的女子,歌舞禮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平日裏連見麵都休想。
如今紅顏命薄,家道中落,淪落風塵,價格自然是是洛陽一等一的貴。
“行,到時候我們一塊去。我請客。”蘇烈說道。
“恩。”慶和應了一聲。
沉默片刻,慶和突然小聲說道:“其實,我...我沒睡過女人。第一次我想找個最好的。”
蘇烈看不見慶和的臉。但是,能夠想象這個家夥現在一定麵紅耳赤。
“沒問題。我當年還債的時候做過【會所經理】,這行當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