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們好像是在爭男人,不過有件事情我得先提醒你們一句,在這個地方、在這個病房裏,他是我的,你們所有人都得給我閃一邊去!”
“嗯?”
聽著張雨欣的話,所有人都同時回過身來看向了她,這女護士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說的張嘉揚是她的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張嘉揚還和她之間也有什麼關係?又或者僅僅隻是因為她是護士,她想說的是,這個病房歸她管?
“張嘉揚剛剛做完手術沒多久,身體相當虛弱,現在的他需要安靜好好休息,麻煩你們這些個不相關的人員先離開房間。”
張雨欣走到身邊,看著正雙目緊閉的張嘉揚,冷冷地說著。
許冰和李妙可等人對視了一眼,最終似乎得出了統一的結論。
這裏是醫院,這裏確實隻有醫院的醫護人員才能夠說了算,既然是護士讓她們離開的話,那她們也就隻能夠離開,而且她們也十分清楚,現在不是應該幹擾張嘉揚休息的時候。
誰也沒有說話,隻是彼此對看了一眼,然後默默地走出了病房,三子是最後一個離開的,當他看向病床上的張嘉揚時,突然便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張嘉揚的動作,看到他那沒有受傷的手,正對著自己打出一個ok的手勢。
三子心領神會,默默地關上了病房的門,然後轉身離開,對著許冰和邱梓潼等人說了幾句祝福的話,便找借口先離開了醫院,而淩雪也趁機逃走,她雖然也有著和李妙可等人一樣的心思,但她多年以來混跡商場的經驗告訴她,現在這時候並不適合自己也參和進去。
病房裏,張雨欣看著病房的門已經被關上,這才緩緩來到張嘉揚的身邊,一隻手抓起張嘉揚那沒有受傷的手臂,舉起針孔一下子就紮了下去,紮得張嘉揚都一個沒忍住,差點叫出聲來。
“死丫頭,你這是做什麼啊?不知道我現在是病人呢?”張嘉揚回過頭來看著自己那正被紮針的手,張雨欣剛才那一下可是出了力紮下去的,雖然沒有到骨頭,可就這樣的突然襲擊,也是讓張嘉揚這脆弱的身體忍不住的疼痛。
“你不是昏迷了嗎?怎麼這點程度的疼痛你就醒過來了?”張雨欣冷冷地笑著,張嘉揚她已經是再了解不過了,以往那麼多次,不管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不管張嘉揚受到怎樣的傷害,隻要到醫院裏躺上那麼一個晚上,便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了一般。
這一次張嘉揚雖然說是昏迷送進來醫院的,可醫生的報告上卻說的隻是手臂上的一道外傷和背部的一下撞擊,雖然看起來嚴重卻實際上並不難處理,倒是張嘉揚的精神,似乎一直受到什麼東西的影響一般,顯得異常的脆弱。
“我當然是昏迷了,不然我怎麼會躺在醫院裏,你沒看到我的手臂上綁著那麼多的繃帶嗎?”
張嘉揚說著,這一次受的傷對於張嘉揚而言,確實是比以往的傷都要眼中許多,可張嘉揚卻並不畏懼,隻因為他的體內還有著另一種能力,神療術的存在,讓張嘉揚的身體在不管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之下,都一樣可以輕而易舉地恢複過來,這也是為什麼他此刻已經可以和張雨欣之間交談的原因。
“切,我看你剛才的做法,根本就是為了躲你外麵的那些個情人,生怕你一旦醒過來了,她們就得質問你什麼。”
張雨欣和張嘉揚之間已經是熟人了,自從張嘉楊第一次進來這家醫院開始,照顧他的人便是張雨欣,如今過去了那麼久,再一次來到醫院的時候又是遇上了張雨欣,雖然以往和她之間的交流並不多,可張嘉揚卻已然對她有了一種獨特的好感。
張雨欣平日裏的表現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可實際上她卻和很多女人一般,也對張嘉揚有意思,隻不過她所有意思的部分,不像外麵那些人那樣而已。
“算你說對了,我確實是在躲她們,可有一點我得提醒你,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非常的明朗,邱梓潼和許冰是我的女人,而李妙可隻是我的上司,溫婉兒隻是我的徒弟,可沒有你所想的那樣複雜。”
“嗯,確實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樣……你和她們之間的關係,比我所想象的還要複雜。”
故作思慮的模樣,可最後說出來的話,卻讓張嘉揚一陣無語。
接下來的時間裏,張嘉揚就這麼和張雨欣閑聊著,一直到趙雨欣幫自己換好了藥水,換去了身上傷口處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