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太開心了,晚上不免喝了很多酒來助興,當然小軒和啊紅也不負損友的頭號,直拿我來猛灌。誒,交友不慎啊!

等我被扶進我們的新房套房,我已經醉得一塌糊塗,視線裏也出現了重影。

胃裏一片翻山倒海,好一陣折騰視線裏隻出現了p一個人的模糊身影。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就慘叫一聲,“嗷,”感覺身體徹底抱廢。靠在床頭回想了很久都想不起什麼畫麵,隻有頭像針紮一般的疼痛。

“鈴鈴鈴……”門鈴響了。

我看了下手機,十一點多了,可是不見p的身影。

小軒他們和拿著一堆食物的p一起走進來。

“昨晚睡得好嗎?”小軒用意味不明的神情看著我。

“好毛線!”

“哈哈哈。”小軒笑得真不含蓄,一點都不體會當事人的心情的麼?

“你昨天可把p搞得很慘烈……你這不是欺負一個小孩兒麼?”小軒說。

“我欺負?”……我簡直要狂吼了

“我覺得p昨天是超實力爆發了,才搞定爛醉如泥的你。”啊紅實事求是道。

我看了被人讚揚的p某人一樣,昨晚的畫麵隨著小軒他們的閑聊斷斷續續地閃進我的腦海裏,畫麵越往後麵越是模糊難辨,亦越讓我難以相信和麵紅耳赤。

小軒和啊紅在那一直滔滔不絕。

我不自在的摸上自己的嘴唇,p親吻我的畫麵似乎真實可觸。還有後麵羞澀的畫麵,是誰引誘了誰?

“哇!”我縮進被子裏,狐疑地盯住小軒旁邊的p,他容光煥發地拿起一個碗走過來。

“你怎麼了,c?”小軒不解地問。

“別過來,p!”我手忙腳亂製止道,p不動了,站在原地。

“怎麼了你?”小軒又問了一次。

我將被子拉上頭頂,低聲說,“猥褻兒童罪要判幾年?”

“聽說應該五年以內……”

我的身子抖了抖!

瑪德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是我身體上受了罪,為什麼我名譽和心理上還要承受如此龐大的陰影。

我們出去玩,路上我一直在留意p,因為我分不清,他是正常的自己,還是三歲的孩子?

走到沙灘上,我們分成兩組,彼此離的並不太遠,我們在沙難上曬太陽做日光浴,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的了。

這次出來結婚我還順手把放到床頭櫃邊總是p看的臨睡書帶了來。但是出來這幾天,隻有今天才有閑情雅致拿出來的看看。其實他知道他的東西我一項不動他的的,正因如此我才如此好奇正常的他會喜歡些什麼?看些什麼感興趣的書籍。

書翻了沒幾頁,掉出一張對折的信箋,一打開那遒勁有力的筆跡就跳了出來,那是一個寫給我的信:

麵對你,我什麼自信都沒有了

麵對你,我最脆弱了

你是直達我最柔軟內心的那個人

你能給我最大的傷害,你能要我的命

所以當你做了不對的事,給我傷害,將我的自尊踩碎時

我用我最高的冷漠做最後的抵禦,維護支離破碎的自尊。

你的道歉太沒誠意,反複發生就可以明證!

我要給你怎麼樣的懲罰,才能讓你刻骨銘心,在以後做出決定時考慮到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