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結束後,必不可少的要開一場慶功宴,每次啊紅小軒都會拖c一起赴宴,這次也不例外。

本來我想這次有p在,有個理由可以脫身,但是沒想到他們更是以此為由把我倆一起捉了去。

以前一個人去赴宴就感覺挺不自在,小軒好歹是啊紅的愛人,我在慶功宴上卻是個十足的外人,雖然他們並不排外,我亦受到熱情的接待,但總有一份格格不入的感覺。

隻得陪著小軒胡吃海喝一頓,末了把他完璧歸趙。

既然躲不過,那我隻得跟p一起去。

沒想到在後台出口碰見了易導張導他們。一問才知是小軒請他們來看演唱會,現在一起去慶功宴,有了他們一起,我的心才稍稍安穩下來。

這次不但啊紅和他媳婦兒同時在宴會上大放光彩,而且我跟p以啊紅媳婦兒的至交好友身份備受他同仁的‘熱情款待’。即便p聲稱要開車也沒能避免被灌酒的命運。

喝到半路,往各桌一望,每桌都有幾個被放倒的人。

我們這桌更不用說,兩個導演皆想幫我擋擋酒,結果一個橫躺三隻座椅上臂搭額上不斷呻吟,一個滾到地毯上呼呼大睡。小軒陪啊紅還在各桌巡回陪酒。

灌到最後,勉強看清啊紅倒小軒懷裏,嘴裏還在喃喃自語,小軒一手抱著啊紅的頭一手扶著額,滿臉通紅,英眉緊鎖。然後我又被灌了幾杯,就徹底垮了,記憶模糊,連腳下的路都看不清,更別提知道哪是哪。

我拿出手機,看了好久。

“給,給誰打電話?”p靠過來。

“嗯……嗯,場…務……”我拿手機給兩位導演拍了個同框的照片先發給場務。

然後點了好久才找到場務的電話,剛一接通,手機被人奪了去,p離開我身邊。

“喂,場務,我是p,你看到了c發…你的照片了吧,”

“嗯,是的,我們還在啊…紅的演唱……會的慶功宴上。”

“啊,我沒事,沒……事。”

“對對對,看情況明天開不了工了,你跟大夥找個理由說明天休假一天。”

“嗯嗯嗯,改天請你吃飯。好好好,拜。”

怎麼眼皮這麼重呢,重得怎麼都睜不開。

“啊!!!!!!!!!!!!!!!!!!!!”一聲驚恐的男聲炸醒了我。

“媽的!!!誰嚷嚷呢?!!!!!!!!”我驀地坐起來,眼都沒睜開大吼。

陽光射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風拂過,陣陣涼爽。我等了半會沒有人回聲,痛苦的睜開眼睛,謔!我竟然看到抓著一頭鳥窩的易導,跟我同樣摸不著頭腦迷茫揉眼茲起一撮頭發的張導,我們麵麵相覷,怎麼會大清早看到這兩個人啊,這是在哪兒啊?我轉頭四望,咦咦……咦???這是我自家的客廳,昨晚……昨晚……,砰!我是想起來了很多,慶功宴,酗酒!!!我們仨彼此交換個心虛,沒底的眼神,各自摸著頭或抓著手臂或扯著睡皺的衣服。

正當我們還在各自懊惱,沮喪,為昨天的事無地自容時,身邊有人爆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十一點半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拍攝啊拍攝!!!!!!!!!!!!!”易導跳起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