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疼痛使我驚醒,打開眼睛一看,身邊隻有一個男醫生,在擦拭著我身上的傷口。很痛,用的同樣是酒精,但是手段一點都不溫柔,想起這個橋段,不禁讓我想起了昕姐。
我真的很想昕姐,或許現在隻有她才能給我少許的溫暖吧!
“哎!你別亂動啊!你這是怎麼了?打架了?”那個男醫生一邊在我的臉上擦拭著酒精,一邊對著我詢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知道,說了也沒有什麼用處,難道他還能為我打抱不平嗎?所以說出來也枉然,我都懶得發出聲音來。
他見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問我的情況。處理好我的傷口之後,我就離開了醫務室,從此我還欠著一筆醫務費。這我也是沒辦法,身邊沒有零錢,隻有一張飯卡。
我拖著疲倦的身體不知該何去何從,教室,現在肯定是不想再回去了,至少要休息一會。所以我選擇了回寢室。
來到寢室,幸好一個人都沒有,我直接倒頭就睡。這個早晨真是讓我煩透了,腦海中總是閃過一個片段,那就是陳海琳帶著那種異樣的目光放下了我的手臂。
那一刻我僅存的一絲溫暖都失去了,真的很難受。我抱著被子緊閉著眼睛深深的睡去,我不想再麵對這一切,真的讓我很痛苦。
......
“哎!哎!起來,誰讓你睡覺的了,柱子哥讓你給他打洗腳水。”我迷迷糊糊中,聽見聲音,立馬醒了過來。
我的身體就像是散架了一般,每一處都透露著疼痛,尤其是臉,肯定腫的像個包子似的。
我看了看周圍,已經昏暗一片了,看來我一下子睡了一整天了,真的是累過頭了,隻不過不是做了什麼苦力活,而是被打的。
“發什麼愣啊?柱子哥叫你呢!你要是不去的話,肯定會麻煩的。”我無奈隻能艱難的起身,領著個桶子去幫李柱打水去了。
我感覺我這保姆的特性還是沒有變,以前在家裏麵是蔡文雄讓我幹這個幹那個,而現在在學校則是同學叫我。
我的心中真的不爽,蔡文雄雖然這麼對我,但是他是我的養父,雖然對我不好,但是他還是養著我的,可是現在呢?
這個李柱完全是用暴力逼迫我,我感覺自己真的是深處水深火熱之中,片刻都得不到安寧,活的真的艱難。
我都不清楚,自己為何要回到學校來受這份氣,真的是在受罪。簡直比在蔡文雄那裏都難熬,每天還要受到各種目光和議論,真的非常難受。
提著打滿熱水的桶子,我來到了寢室,而李柱也在下麵,他坐在了其它人的床上,脫著鞋子。我把水桶放在他的跟前,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又衝著我叫道;“別走啊!來,幫我洗腳。”
我的眉頭一下子湊到了一起,對著他平靜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這一開口說話,就徹底引燃了火藥桶。他立刻站了起來對著我大叫道:“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給老子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