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越是走進劉星星的辦公室,我的心越是慌亂,一想到裏麵一片血跡,以及劉星星那死亡的慘狀,我的心中沒來由的害怕。
可是又想到雅姐就在樓下,如果我的動作不快點的話,雅姐就該上來了,如果讓她看見這一幕還得了,不正好做了目擊證人了嗎?
在這種糾結的心理當中,我是微微眯著眼睛,握住門把手,緩緩的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裏麵什麼都沒有變。
我緩緩的走了進去,順道帶上了門,並且反鎖了起來,我非常害怕雅姐此時走上來,所以我必須動作快一點。
可是當我處於這種環境當中,我的身體本能的顫抖著,周圍那濃重的血腥味刺激著我的鼻子。
我努力使自己不看劉星星的死狀,開始搜查對自己指紋有關的東西,最為重要的一個東西,自然是那柄凶器了。
所以我最早發現的那是這樣東西,我立馬走了過去,用微微顫抖的手拿起了那柄沾有大量鮮血的尖刀,這尖刀上麵的血跡早已經幹枯了。
在劉星星身旁那些淺薄的血跡也幹枯了,不過在中間的那一塊,並沒有完全幹枯,隻是單純的凝在一起。
我連忙收起尖刀,想著自己出了尖刀上有指紋之外,其它的地方並沒有指紋,對了,出了門把手。
想起這個,我立馬在辦公桌上麵拿起一張報紙,準備走的時候,把門把上麵的指紋擦掉,因為那時候我非常的緊張,手指上麵肯定是有少許汗液的,汗液沾染在門把上,就會留下指紋。
除了門把,剩下的地方我確實沒有留下指紋,想到自己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解決,現在該要解決雅姐的那個問題了。
找到鑰匙,抓起一張報紙後,我留在了手中,開始在辦公桌上麵,以及抽屜裏麵尋找鑰匙,可是始終沒有發現鑰匙的蹤跡。
其實我早該猜到的,鑰匙一般都會帶在身上,我之所以還要找其它的地方,是因為我不太想看見劉星星死亡的慘狀。
並且還要去他的身體上麵,搜查鑰匙,可是如果我不拿到鑰匙的話,雅姐一定不會死心的,我此時能說劉星星不在。
但是沒拿到鑰匙的雅姐,已經會四處搜索,最終還是會來到這個地方,與其讓雅姐晚點發現,不如此時讓雅姐找到鑰匙。
不然事情將會難辦許多,雅姐也可能成為指認我的唯一證人,我可不想冒這個險,所以隻能大膽一點。
我抬起略微有些顫抖的雙腿,朝著劉星星的屍體一步步走了過去,並且還要保證自己不能踩到周圍的血跡。
走近劉星星的屍體,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臉龐也微微發燙,手心更是冒起了冷汗,雙腿有些打顫。
我的目光已經發現了劉星星腰間的一串鑰匙,在上麵還沾染著血跡,看來就是拿到鑰匙,我都不能第一時間交到雅姐的手中了。
不過之後的事情之後再想,我現在隻有做好這件事情才是最為重要的。此時劉星星的屍體是壓著那串鑰匙的,所以我必須要把手伸進去,才能拿到那串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