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傑的這番話,立即令現場再一次鴉雀無聲。
穆傑得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嗬嗬嗬嗬……如果你們當中有誰不服氣,盡管站出來!背後裏指指點點,算什麼英雄好漢?”
見穆傑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在場的很多人頓時心中很是氣憤。
“穆傑,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這種殺人如麻的家夥,也配來這裏?”
“這裏不歡迎你這種人,滾出去!”
“這裏不是誰想來就能夠來的,像你這種邪門歪道,根本沒有資格和我們同伍!”
……
穆傑耐著性子等眾人說完,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說那麼多虛的沒有用,既然大家都是習武之人,索性就以武力來解決吧!”
現場再一次陷入了沉寂,他們的確不敢跟穆傑交手,因為穆傑的實力,他們沒有一個人不清楚。
在場之中,或許隻有上官長明能給跟穆傑對上幾招。
“若是不服,你們盡管來找我,而且這規矩是你們定的,我的人怎麼就不能參加?這一點,違反你們什麼規定了,嗯?”穆傑口氣十分強勢,在場的人雖然怒目相視,卻沒有人敢反駁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歐陽羽忽然站了出來,說道:“晚輩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看到歐陽羽站了出來,公孫淵趕忙拉了拉歐陽羽的袖子,這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歐陽羽不要出頭,這其中的水很深,不是他能夠解決的。
上官長明原本就很欣賞歐陽羽,看到眼下所有人都不敢露頭,唯獨歐陽羽敢站出來說話,不禁十分好奇。
“盡管講。”上官長明平和地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這位穆傑先生曾經犯下過什麼滔天大禍,但是眼下,我們尚海市人才輩出,就算他穆傑帶著徒弟過來,也未必過得了比武大會這一關!我們有什麼可怕的?”歐陽羽一字一頓地說道。
上官長明聽聞此言,滿意地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都覺得歐陽羽說得有道理,這穆傑雖然殺人如麻,但這並不代表他徒弟也是一個惡貫滿盈之輩,按照規矩,的確應該給人家一個參加比武大會的機會。
“歐陽羽說得對,我們如果連迎接挑戰的膽量都沒有,豈不是妄為一介武夫?”上官長明麵色凝重地說道。
別看上官長明是尚海市古武界的大家,但他平日裏十分謙虛,從不顯山露水,隻以“一介武夫”自嘲。
聽到上官長明的話,很多人都慚愧地低下了頭。
見眾人沒有反對,上官長明繼續說道:““穆傑,你的徒弟可以參加比武大會,但一定要遵守比武大會的規則,如果違反了規則,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
穆傑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當然。”
上官長明繼續問道:“你身後的那個年輕人,是你的徒弟嗎?”
“當然。”上官長明淡淡地說道。
“那好,既然是你的徒弟要參加比武大會,我今天就來和你打個賭,如何?”上官長明挑了挑眉毛問道。
“哦?什麼賭?賭什麼?”穆傑饒有興致地看著上官長明。
上官長明一字一頓地說道:“很簡單,如果你的徒弟輸了,從今往後,你就永遠呆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奴仆,反之,如果我輸了,我就做你的奴仆,如何?”
聽到上官長明的這番話,在場的不少人臉上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心說這上官長明老糊塗了不成?賭這麼大?萬一穆傑的那個徒弟真的最終一舉奪魁的話,那上官長明的一世英名,豈不是付之東流了?
穆傑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難以相信這番話是從上官長明口中說出來的,不過聽到那刺耳的“奴仆”兩個字,穆傑的嘴角揚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
嗬嗬嗬嗬……這上官長明真是好大的口氣,居然想要讓自己為奴?別得意的太早!小心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啊!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穆傑笑著答應下來。
繼而,上官長明將目光落在了歐陽羽的身上。
上官長明之所以有這樣的自信,就是因為歐陽羽的存在!
倘若今天沒有歐陽羽在場的話,上官長明是萬萬不敢與穆傑打這個賭的,因為穆傑的厲害,上官長明可是領教過的,穆傑教出來的徒弟,也一定絕非等閑之輩!
不過眼下,上官長明卻是沒有絲毫的擔心,因為他堅信,就算穆傑的那個徒弟再厲害,許也不是歐陽羽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