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古言大開殺戒後引了強烈反響,巡捕局將全力進行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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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城市西郊醫院。
這間病房裏的便是席芮芸一家人,他們和其餘受害者都被送到了這家醫院。盡管他們三人身上隻是些拳腳外傷,並無大礙,但依然被要求留院一日以作觀察。而在一切都安頓好後,一家人就對那位神秘的複仇者展開了話題。
席母:“女兒啊,那個黑衣人是不是認識你啊?”
席芮芸:“怎麼可能,再了,他根本沒露出真麵目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認識我。”
席父:“這倒也真是怪了,不過他一進來就是找你的,明他的目的就是救女兒你。”
席芮芸:“嗯...”
席母又:“聽這次那個會所死了很多人,連他們老板都被殺了。”
席父連忙捂住席母的嘴:“噓!別亂,你忘了我們走的時候那隊長了這個事決不能外傳。”
席母不滿地拍飛席父的手:“哼,要不是人家複仇者大人來懲惡揚善,還不知道咱閨女會變成啥樣了,你沒看到那些個一絲不掛的,腦袋都被搞壞了,這幫人渣啊。”
席父無奈地:“行了行了。”
席芮芸本人則對母親的話語展開了豐富的聯想,她猜測會不會是自己的愛慕者,可想想之前對自己有意思的那群人,無論如何也找不出一個哪怕萬分之一相似的人。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中閃過一張臉,就是那位古言古大少爺,但這個念頭才一浮上來,就被她直接掐滅了,甚至都覺得有些可笑,人古言還傷了一條腿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出來扮演蝙蝠俠,而且如果他真有這樣的本事,當初又如何會被人打斷腿。
“唉,不管怎麼,這次真是吉人相,有驚無險啊。”席父歎了口氣。
此言一出,母女二人也都從各自的遐想中回轉過來,紛紛感到心有餘悸,想想那些被救出來的受害者,有些已經被關在那個魔窟數年,都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弄過,即便她們恢複了身體,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心理上的創傷是最難治愈的。
席芮芸:“剛剛聽那些護士們議論,巡捕局已經召開了新聞布會,不過並沒有提及恩人的任何一個字。”
“我看那群窩囊巡捕也沒什麼本事,要真有能耐,那魔窟在那存在了多久了,早點幹嘛去了,不定就是蛇鼠一窩。”席母經過此事後對巡捕的信任度大跌,不得不,她還真對了一點。
“唉,那又能如何,我們老百姓,隻圖個平平安安就知足了。”
席父席母都搖頭歎氣,病房裏也靜了下來。
席父問:“哎,閨女,你這麼多不去醫院上班,不要緊吧。”
原來席芮芸並沒有將自己被辭退的消息告之二老,他們還以為她還在城中區醫院當護士呢。
“呃,沒事,我們領導很好話的,回去後我跟他補個假條就行了,你們別擔心。”
“耽擱了這麼多,生意也少做不少,這個月都過去一半了。”席母又開始嘮叨了。
“行了行了,命好不容易撿回來,其他的都是次要的,還這些幹啥,都睡吧,時間不早了,明個檢查完了我們趕緊回家,上班的上班,開工的開工。”
隨著席父的一聲令下,一家三口都停止了交談,慢慢地睡了過去。
省城,李家。
“爸,你看到圍脖了嗎,剛剛才出來的最新消息。”
“什麼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用那玩意的。”
“你來看啊。”
李若婷把手中的平板遞給了父親,很多人都在轉同一條新聞,就是延城生的特大凶案。
“哦,這個事我已經知道了,周等下就會來接我,我和鄒城主,都會去延城督辦這起案件。”
“這麼你有內部消息,露點底給我聽聽。”
“你這丫頭,你好壞也是一大公司的總經理,怎麼還這麼八卦。”
“嘛嘛。”
“好好,你可不能泄露出去,這是違反紀律的!延城巡捕局馬局長向省局彙報過了,剛剛一個電話就是省局瞿局長打來的,這次的凶案很不簡單,據悉是一夥人所為,至於目的是什麼尚不得而知,對手實力強勁,對付名持槍暴徒不費一兵一卒。而凶案的背後又牽出一樁大醜聞,我怕這事的覆蓋麵還不僅僅是延城。”
“哼,那群人渣,居然這樣對待良家婦女,聽還有個幾年前某縣城失蹤的女城主,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