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古言被帶往公所後,李老爺子動了軍隊直接將公所包圍。
--------
“嗯,是我,你就是所長吧。”
“是是我,今這個事是我的錯,這兩人都是臨時借調到所裏的巡捕補(巡捕的候補成員),並不是正式的,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擅自行動,我會嚴厲處罰他們的,請先生放心!”
‘嚓,又是臨時工,哪來那麼多狐假虎威的臨時工啊,我去。’
“行了,那人被自己的電擊棍打到了頭,估計傷了腦袋,那位一直在角落躲著不敢過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自己倒是沒什麼事,如果您能給我將這手銬打開的話。”
“啊,馬上馬上!”所長從手下的手中接過鑰匙,恭敬地將手銬給打開了。
不過沒等他們繼續,外麵傳來一陣響動。
“統統不許動,所有人雙手抱頭,靠在牆邊,快!”
一群軍人模樣的人衝進了審訊室,領頭的一人喝了一句,手下人端起衝鋒槍對準了室內的一幹巡捕。
“請問是古青山先生嗎?”領頭的軍人走到了古言的身前,禮貌地問道。
“我是。”
“您現在安全了,長馬上就到,請放心!”
‘我a,這兩混蛋到底惹到誰了?’所長心中怒罵著。
果然沒一會兒,李家人都風風火火地趕到了,而且先進入審訊室的居然是李淮長老,他的度竟然勝過了兒子和孫女。
“青山先生,真是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啊。”
本來一群人見到李淮進來,都想向其敬禮,冷不防聽到這段話,一個個都傻了。
“沒事沒事,老爺子太客氣了,沒想到為了我一個人物如此勞師動眾,唉,罪過。”
“應該的應該的,我李淮的恩人在省城受到這樣不公的待遇,哼哼,出去還以為老頭子我真的不行了呢。”到這句,李淮的眼睛就瞄向了公所所長,後者已經滿頭大汗了,要不是後麵一張椅子,他就要軟倒下去了。
這時候後麵又跟來幾人,分別是李若婷、李鐵軍、馬新明、瞿正和四人。
“吳兢!你幹什麼吃的?”瞿局長逮著那胖所長大吼道。
“瞿局,我真的不知道啊。這都是王曉風和周名揚擅自出動的。”
恢複了自由的王曉風一聽這話立刻破口大罵:“吳胖子,你真不要臉,是莫凡找你,然後你才讓我們倆去幫個忙,你居然一下撇得幹幹淨淨?”
‘得,這下狗咬狗了,唉,看戲看戲。’古言看到這幕樂了。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是莫凡利誘了城所長吳兢,接著吳所長派了王曉風和周名揚兩名巡捕補到康福樓以莫須有的罪名逮捕古青山,打算給他一點顏色。
可憐吳所長根本就把這事給忘了個幹淨,他以為隻是一件事而已,吩咐完下麵的人就忙著和三四聊去了。
而康福樓618包間內,一包間的人都被蒙上臉押上了軍車,包括這裏的經理,那群人還在罵罵咧咧地什麼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們不要混了之類的話語。
至於之後的事情如何處理的,古言就不再關心了。那晚上他沒能回得了延城,被李老爺子和李大姐雙雙硬留在家中做客,又以太晚了開夜車不安全為由讓他在此過夜。
這之中古言和老爺子還下了幾手圍棋,沒想到古言的棋力不弱,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老爺子對古言越看得順眼了,要不是對方年紀大了點,他都想為孫女媒了。
馬新明副局長早些時候就已經返回了延城,他這次省城之行算是很圓滿的了,至少在賬簿上明確地看到了他頂頭上司牛傳海的大名,距離他的倒台肯定不遠了,而已經在李淮長老的跟前表現過一番的他,有很大希望頂替牛局長的位置。
瞿局長沒有再跟著馬局長回延城,畢竟延城的案件其實也沒啥可查的了,複仇者和古青山是師兄弟,而古青山又是李淮長老的救命恩人,這條線沒法再深入下去。而延城大案的背後牽扯出的問題,也已經由李淮和李鐵軍父子全盤接手,這條線又隻能到此為止。不過總算出了一檔人民公所的事件,又是與李家有關的,瞿局長感到終於有他的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