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珊瑚聽到雅風和彌勒的賭約後,不禁莞爾,笑道,“彌勒,你真不厚道,這不是明搶雅風的錢嗎?雖然那個白很厲害,速度也很快,但是比起池女·海棠的話,還是要差一大截的。”
雅風微微一笑,說道,“是啊,海棠的優勢明顯是壓倒性的,除非白有保留,否則難有取勝的機會。”說完,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彌勒,接著道,“彌勒,是想和我耍賴皮。”
彌勒眼珠一轉,笑道,“你們也太小瞧我了。我這人是很公平的。這樣吧,雅風,第二場由你來先說好了。”
雅風聞言,想了想,道,“你這分明就是連環套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第二場是燕蘇·小小對江南·春吧?”
珊瑚笑道,“嗯,就是他二人。”
彌勒湊過來,臉上是招牌式的壞笑,說道,“給你先說的權利了,你說,賭誰贏?”
雅風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說道,“江南·春是村子的刀術名門之後,刀法沉著穩重,真氣充沛,雖年紀輕輕,但已有大家風範。而燕蘇·小小則是燕蘇家族後裔,金遁和水遁運用得都相當嫻熟。這場比試,兩人在真氣量上的差異,才是左右勝負的關鍵所在。”
珊瑚一直在靜靜聽著,不覺地用欽佩的看了看一旁的雅風,心道,雅風,的確是人中之龍,分析得透徹入理,現在已是隱有大師風範了。心念一動,問道,“那以你來看,兩人最終會是誰贏誰輸?”
說話間,第一場比試,已經落幕。果然如大家所預想的那樣,池女·海棠沒有消耗太多真氣,便打贏了白。畢竟池女家族的幻術實在是太過強悍了點。
此刻,雅風目光盯著已走到賽場中央的兩人,笑道,“以我看,燕蘇·小小機會要大一點。利器雖有霸氣,但於身體真氣而言,消耗過大,這也是刀術的一個弊端。”
彌勒雖聽得心驚,但麵色不變,說道,“那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賭江南·春贏,五十銀幣。”
雅風目光閃動,笑著搖搖頭,說道,“這次既然是我先說,我就可以決定賭約的數額,我賭一百五十銀幣,小小勝。”
彌勒聞言,臉色一變,狠狠道,“你小子還說我黑,我看你比我還黑。”說完,使勁看了眼雅風,一咬牙,說道,“舍命陪君子,我賭了,江南·春勝,一百五十銀幣。”
看到彌勒仿佛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那憤憤的樣子,珊瑚也是莞爾一笑,說道,“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雅風目光一直沒有離開賽場,待珊瑚說完,才笑道,“你也別太在意了,畢竟剛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個人臆斷,誰勝誰負還得看最後的結果。”
此時的賽場上,小小和江南·春已大戰了近百個回合了,就見江春·春的刀風已顯頹勢,遠不如剛開始時的強勁霸道,他密不透風的刀風之下突然出現了一個細微的破綻,盡管隻是個細微的破綻,但雅風和彌勒眼神是何等犀利,當即心道,勝負怕是就在這一瞬間就能見分曉了。
果然,賽場上的燕蘇·小小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身形一閃,手中的短刃直接脫手而出,攜著絲絲雷聲,快如閃電,切入刀風之中,直取江南·春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