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還記得一年前,有一個外地來的富商,仗著自己有錢,硬是叫著一個不出台的服務員陪他喝酒,女孩不陪,富商就打罵。周智東當時正好過來,就出麵調解,還記得那個富商指著周智東說了一句“哈哈,你這個光頭。”
隨後這個富商,被砍去了指著的那隻手,而腦袋上頭皮,被周智東一刀一刀的劃成密密麻麻的小方格,從此也長不出頭發。當年周智東特意沒有私底下去做,而是當著酒吧所有人的麵,然而這卻沒有讓帝皇酒吧生意冷清,而是更加的火爆。
今天,他們以為,曆史再次重演,這個看起來還有些帥氣的男人,竟然能讓張誌東這麼大場麵的下跪,而且能夠摸那好比老虎屁股似的光頭,到底是何方神聖?
周智東此刻就好似一隻溫順的小貓,眼裏滿是幽怨的神色,抬頭看著許聞,說道:“老大,你為什麼回來也不跟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呀。”
許聞嗬嗬一笑,說道:“起來吧,我現在回來,才發現,那麼多人,隻有你還是如最初一般對我。”
周智東笑嗬嗬的起身,也不顧自己褲子上的髒亂,坐也不坐,說道:“那是那是,那群都是些小人,我周猴子能夠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老大你的栽培。”
一群人簡直是目瞪口呆,看著許聞好似看一個怪物一樣。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夠讓周智東行這麼大的禮,至少自己沒有見過。
“廢話不多說了,我在你的場子,被別人攔下來不說,現在想要把我的女人帶回去,都被人攔,你說吧。”許聞摟著懷裏已經睡過去的秦若雨,慢悠悠的說道。
周智東一聽,頓時臉色就變了,環視了一眼四周,最後定睛到西少的身上,問道:“是你?”
西少此刻根本不敢多說話,哭著嗓子說道:“是,是我。”
“話說他還要打死我。”許聞想了想,指著在地上裝死的人,說道:“還有他們幾個。”
周智東頓時眼裏滿是怒火,指著地上幾個,說道:“給我砍斷一隻手,聯係家裏來贖人。”
話音剛落,幾個大漢從人群裏走出來,抽出腰間的砍刀,不顧哀求,哢哢哢的砍斷了一隻手臂,一時間整個酒吧裏麵哭爹喊娘的聲音源源不絕。
“拖下去,別吵到我老大了。”
這個時候,不知道誰打了個寒顫,才知道,原來這個人不是替身,是真的周智東啊。
“周總,我,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求您,就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此刻的西少已經是嚇尿了,他們也就是家裏有錢而已,無權無勢,當錢失去作用的時候,也就是他們成為一個廢物的時候。
“拿刀來。”周智東挽起袖子,大聲喝道,這是要親自出馬了。“哪隻手摸了我老大的女人的?”
西少不說話,周智東哼了一聲,走上前去,滿臉的殺氣,說道:“不說就兩隻手都砍了。”
“這隻,這隻。”西少立刻指著自己的左手,臉上滿是哀求。“周總,我叫我爸給你錢,你要多少給多少,求你別砍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