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事,我真的沒事,你能不能不要去撕我的紮帶,你這樣會讓我傷口感染好不好。”
許聞一臉無奈的看著陳琦玉小心翼翼的撕著自己的紗布。這個小妮子紅著眼睛跑進門,看著許聞。看的許聞一陣感動,結果開始就是一句“我的長期飯票,你沒事吧。”
許聞很想說一句我有事,可是最後還是想想算了,輕言安慰沒事。可是陳琦玉硬是不相信,硬要一層層的拆掉許聞手上的紗布。當一層層雪白的從上到下,血跡顏色慢慢的變深。直到最後一層,陳琦玉慢慢的用小嘴吹著氣讓許聞不那麼痛。然後揭開紗布,看著猶如手指粗細血肉模糊的口子,雖然被填上藥粉,但是也知道這裏以後就會是一個很醜的疤。
陳琦玉頓時就哭出來了,丟掉手中的紗布,抹著眼淚,說道:“好醜,好難看,一點都不好看。”
“……”許聞叫來護士給自己重新包紮,然後看著陳琦玉一個人站在窗戶那邊哭泣,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走進來的依舊是黃鸝,雖然對於陳琦玉擅自解開紗布很有怨言,但是因為之前的事情讓她心裏有一些陰影,隻是飛快的重新包紮完,飛快的跑出去了。
“小玉玉,過來。”許聞等包紮完了,對著仍在哭的陳琦玉揮手。
陳琦玉紅著眼睛,哽咽的走到許聞的身邊,看著已經包紮的好的傷口,臉上掛著淚珠,嘟著嘴問道:“疼麼?”
“原本是不疼了,可是你剛才給我解開,把我又弄疼了。”許聞想開一開陳琦玉的玩笑。
陳琦玉連忙湊到傷口的地方,說道:“我給你吹一吹,我爸說疼就吹一吹,就不疼了。”
許聞看著陳琦玉嘟著小嘴輕輕的對著傷口吹氣,心中一股溺愛湧上心頭,抬起手摸了摸陳琦玉的腦袋,說道:“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怎麼隻有你一個,其他人呢?”
“王若馨很快就會過來,若雨姐姐也馬上趕過來,我因為有手機,所以就快一些啦。”陳琦玉細細一笑,指了指站在外麵的鍾田。
許聞一想也是,要是陳琦玉大小姐脾氣來了,讓鍾田來一個飛車,也是小事一樁,許聞也不懷疑鍾田會有這種能力。
沒過多久,一群女人陸陸續續的過來了,紛紛都是紅著眼睛,看著外麵的鍾田和楊青峰一陣的眼大,不禁的搖頭。這人與人的差距確實查太多了,這麼多女人,怎麼受得了。
當然,這有雙重意思。
幾個女人在這裏鬧了一陣子,有說有笑,許聞還是把幾個人都給趕回去了,就連一向最有特權的陳琦玉也不出例外的回去睡覺。
直到夜晚八九點,病房的門再次推開,走進來一個妙曼女人,進來後,便反鎖好門,拉好窗簾,將房間擋的結結實實,然後頗有意味的看著許聞。
“我就直到你會來。”許聞對著女人笑道。
女人點上一支煙,深吸一口,噴在許聞的臉上,丟了一個白眼,怨道:“我不來看看你,我能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