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燕京格外的冷,許聞來之後又飄飄揚揚的下了一場大雪,直接把許聞給困在家裏不出去了。白彤後來也在許聞身邊呆了幾天,又不得不因為部隊的事情而離開。公司的事情大多數都已經交給周禮波來處理。
周禮波經過了許聞的一些培訓,已經初成大型,沒有發生巨大的事情,都能夠處理的過來。許聞也樂得做一個甩手掌櫃。
大雪已經停了一兩天了,路麵上的積雪也快化的差不多,許聞就準備出門鍛煉一下。楊青峰摸了一條空氣較好的路,會經過一個人工湖,許聞也就按照楊青峰的路線去跑。
路上有一座建在湖邊上的茶樓,特意建了很寬的一座木橋來給行人在湖麵上散步。許聞也正好就跑在這條路上。
此刻正是淩晨四點多,路上基本上沒有行人,不過茶樓的門現在已經開了。許聞剛剛跑上木橋,就看到一個女孩,麵無表情的走到木欄的邊緣。天色還是很黑,茶樓昏黃的燈照射出女孩的背影,給人一種很是孤單寂寞的感覺。
許聞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女孩是茶樓的主人?可是看女孩的神色,感覺像是要跳湖一樣。許聞慢慢的靠近,女孩站在護欄邊上一會,果然真的動了起來,像是要爬上護欄一樣。許聞心下一驚,整個人猶如一隻迅猛的豹子一樣,身形猛的消失在原地。
而女孩卻已經往前跨了一步,往湖裏跳去。許聞來晚了一步,大叫著不要,隨後抱著女孩一起落到了湖水裏。
冰冷刺骨的湖水刺激著許聞身上每一寸皮膚,還不等許聞回神,就感覺周圍有人圍了上來。
許聞的腦子頓時閃過許多念頭,最為確定的就是,女孩一定是被逼跳水,而且幕後的人還怕女孩不死,還派人在水裏刺殺。
周圍一共有三個人圍了上來,身上穿著專業的潛水設備。許聞因為抱著還不斷掙紮的女孩,騰不出手來,借力踢翻了率先衝上來的一個人,隨後把女孩的頭給供出水麵。
隻聽女孩大叫救命,許聞來不及多做什麼,另外一個人也衝了過來,許聞再次一腳踢翻,然後帶著女孩朝著岸邊遊去,用力的把女孩給推上了岸,第三個人也遊了過來。許聞冷笑一聲,抽出貼身的匕首,正準備刺過去,就聽到岸上打來燈光,還有許多人雜亂的聲音。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許聞一口氣也憋不住了,連忙露出水麵,一看隨即就愣住了。隻見原本空空蕩蕩的木橋突然多出了十來個人,而被自己救的女孩正被他們扶著,用錫紙蓋著往車裏送。一個大胡子的老頭對著自己吼道: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這時,三個潛水員也露出頭來,一臉不爽的看著許聞,怒道:“你有毛病啊,你神經病啊,你幹嘛啊。”
“你們?”許聞有些莫不清楚頭腦。
大胡子老頭解釋了許聞的疑惑,對著許聞怒道:“你有毛病啊,我們在拍戲你過來幹嘛,外圍是誰在管,為什麼讓他跑進來了。”
一個年輕人一臉困惑的跑過來,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看著他跑過來,剛想去攔,結果他就一下子就消失了,然後就把餘雨姐抱下河了。”
“哎,算了算了,我看他也是好心想救人,真是的,你回去給我扣你一個星期工資,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來來,你快上來。”大胡子老頭把許聞給拉了上來,到茶樓裏麵去換衣服。
許聞給楊青峰打了電話讓他送衣服過來,自己就圍著茶樓裏麵提供的被子裹著坐在火爐邊上。沒過幾分鍾,先前被自己救的女孩也個裹著被子走過來,一臉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