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峰這次傷的不輕,就算身體在強壯,也禁不住這樣的折騰。自己已經是幾十歲的老頭了,雖然習武多年,可是被硬生生的折斷兩隻手,也不是常人能夠受的。
相反徐剛的情況就要好很多,隻需要安靜的調養內傷就已經夠了。於峰很想報仇,為自己報仇,可是他不敢,李蘊橫空出世,讓他投鼠忌器。
於峰正坐著輪椅在醫院的花園裏看著小護士穿著小短裙扭著翹臀蠻腰走來走去,雖然自己年歲已經很大,不適合在想這些東西,可是自己偏偏還是好這口,特別是那些年輕身材好的可以讓人噴鼻血的那種,簡直就是讓人欲罷不能的玩物。
於峰沒有找任何人陪著自己,也沒有必要,現在外麵的人忙著爭奪地盤,誰會管自己這個老不死的。而且這裏也是私人醫院,一般人也進不來。
一雙沉穩有力的手附在了輪椅的把手上,慢慢的推動於峰的車。於峰有些詫異,剛想回頭看是誰,卻聽到了男人的聲音,頓時就放下心來。
“聽說你和許聞直接對上了。”
“是啊。”於峰完全沒有以往的上位者的姿態,很是老實的說道。
“噢,他人怎麼樣?”男人頗感興趣。
於峰想了想,用了一種很是忠懇的語氣說道:“沉穩,老道,而且極為的狠。如果讓他抓住死穴,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那你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男人繼續溫和的問道。
於峰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或許是認為我還有用。”
男人笑了“居然還有你想不出來的事情,這可真是難得。”
男人一直說話都是用的你而不是您,從兩人說話的口氣上就知道男人是於峰的上司。
“人心難測是一句古話,而且許聞這麼年輕就有這麼深的城府,未來的危險絕對不可估量,我覺得還是盡快的下手為好,免得到時候夜長夢多。”
男人點頭,繼續問道:“許聞第一次找過你,他想做什麼?”
“他想合並到我的三竹會,我摸不準他想什麼,拒絕了他。徐剛一直都很想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看樣子我當時應該讓徐剛去殺了他,不然也不會有選擇的事情了。”
男人拍了拍於峰的肩膀安慰道:“人沒有後悔藥吃,你現在想要殺他也不遲。”
“可是現在李蘊在她的背後,如果得罪了李蘊,我們的事情就會全部的曝光出來。”
男人不置可否:“這可是一個麻煩,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要問一問你有什麼辦法呢。”
“你都沒有辦法,我哪裏有辦法。”於峰顯然對此也很發愁。
“要我說,反正現在已經開始撤出對香灘的滲透,等到直接撤出的那天,將許聞扼殺在搖籃中。如果讓他繼續強大起來,知道了當年的事情,那我們一定會遭殃的。幾千年累計的教訓,我們應該吸取。”
男人繼續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我們錯不起。當初許人龍就是這樣,而到現在許人龍都還是生死不知,簡直就是一根刺刺在我的心裏,日夜難受。你繼續在堅持一些天,我們已經在快速的撤離,等到哪一天,也就是給你複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