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走上這條熟悉的街道,隻不過她的心裏沒有任何的開心,隻是憤怒,絕對的憤怒。自己的男人居然在這裏被人跟捉老鼠一樣捕殺,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有沒有把龍炎放在眼裏。
所以她很憤怒,白彤背著一個背包,裏麵放著自己需要用到的工具。如果說今天唯一的好消息,那就是許聞已經平安回到了明海的消息,這讓她覺得舒服了一點點。
但是心裏的怒火,不發出來,絕對是生病的。所以白彤不然自己生病,她要發泄。
白彤走到慕容月的門口,按了幾聲門鈴,沒有任何人開門。白彤從背包裏拿出榔頭,對著鎖芯狠狠的砸了幾下,直接把鎖芯給砸變形。用力一踹,鐵門發出嘎吱刺耳的聲音,開了。
白彤二話不說,直接走到門口,本想以此類推的暴力打開第二章門的時候,門自動的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老頭,笑嗬嗬的,看了一眼已經破爛不堪的鐵門,問道:“這為小姐,有什麼事嗎?”
“有事,讓開。”
“恐怕不行。”老管家攔在門口,在他的心裏,這個漂亮的女娃脾氣大了一些,但是也不會打一個老頭吧。
白彤看出了老管家的心思,對著老管家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在跟我廢話一句,我不介意送你去死。”
白彤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雖然平時溫潤如玉,在許聞的身邊跟一個大家閨秀一樣。可是真正的離開了許聞,那幹練的氣息就體現出來,更加別說現在的她,殺氣騰騰。
老管家被白彤的殺氣給震的兩腿兩步,但是好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又笑道:“姑娘家不要動不動就說生說死嘛……”
老管家那句坐下來喝喝茶還沒說出口,就感覺胸口一甜,整個人直接被白彤給踹飛五六米,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苟延殘喘。
“我說過了,再廢話一句我不介意送你去死。”白彤站在屋裏,屋子裏麵除了老管家痛苦的嗚嗚聲,很安靜。
“這位小姐,你私闖名宅,打傷我的仆人,我可以把你抓取警察局關你個十年八年的。”慕容月穿著精致的睡袍走了出來。
白彤笑了,真的笑了。這叫什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彤二話不說,蹬蹬蹬的躍上樓,一把抓住慕容月的領子,說道:“真的不錯,我還要找你呢。”
慕容月沒有絲毫懼色,隻是笑道:“如果我是你,現在一定會乖乖的把我給放下來,然後對著那些可憐的老爺爺道歉,然後滾出這裏,我可以既往不咎的。”
“慕容月的脾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白彤冷哼道,擰著慕容月的手卻鬆開了。
慕容月高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卻以為白彤怕了自己,說道:“我認識的白彤也沒有這麼慫過。”
“嗬嗬,你還認得我?”白彤往後退兩步。
這一係列的小動作在慕容月看起來是極為明顯的懦弱,慕容月更加的謙遜有禮:“我對於美女都是記憶猶新,雖然隻見過一次,但是你去給了我很深的印象。”
“是麼?”白彤哼道:“這個時候也不忘記泡妞,你是不是以為我怕了你了?”
說完,白彤猛的抬腳,一腳踹在慕容月的胸口上,霎時,慕容月還未來得及做任何的反應,就被踹飛到了樓下,順著樓梯咕嚕咕嚕的滾了下去。
“你……”
慕容月捂著胸口神色異常的痛苦,從小就嬌生慣養,而且養尊處優結尾的優越也讓他對於這些東西本能的抗拒。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痛苦,亦或者說,什麼叫侮辱。
“你敢打我?”慕容月問出一句極為自信而白癡的話。
白彤一步步的走到慕容月的麵前,問道:“有什麼不可以?”
“你不知道你這樣會給你帶來什麼後果嗎?”
慕容月簡直快要瘋了,這簡直比許聞當麵親吻陸喬都要備受侮辱。他是誰,他可是慕容月,出聲高貴,別人是喊著金鑰匙,他可是捏著整個商業帝國的男人。在別人還在咿呀學語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去背誦唐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