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把女人嚇的屁滾尿流心情是好的一塌糊塗,敲開吳青鬆的門,吳青鬆正在看著一本世說新語,見到許聞進來,放下手裏的書,問道:“昨天喝了不少,難為你了。”
“沒關係,應該的。”許聞笑嗬嗬的點頭。
“坐吧。”等許聞坐了下來,吳青鬆繼續說道:“想知道我昨天給你的評價嗎?”
許聞點頭說道:“想。”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做,不過你這樣做,就已經表示出你足夠的誠意。在我看來,這已經難能可貴。”吳青鬆讚賞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在曲中求直,現在的人已經很少能夠做到這一點。”
“謝謝您的誇獎。”
吳青鬆擺手:“這個不是誇獎,是認同。你在各個地方都表現的極為優秀,有膽色,有衝勁,而且還能夠丟棄所有的尊嚴去求得你需要的一切。不得不說,如果給你更大的助力,你絕對能夠一飛衝天。”
許聞笑了起來,沒有做聲。
吳青鬆繼續說道:“聽說你去找了木紋還有陳家?”
“是。”許聞不做任何的隱瞞,現在自己手裏最大的依仗就是吳青鬆,既然吳青鬆有這麼大的口氣,那麼就代表著有這麼大的能力。
“有什麼收獲?”
“木紋上次幫了我,借口是我們之前打賭的恩情,但是她直接告訴我,她想做武則天。”
吳青鬆眼裏精光一閃,問道:“噢?那你覺得可信度多少?”
“百分之百。”
“為什麼?”
許聞忖思片刻,說道:“第一點,她把我賭注全部壓在我的身上,我贏了,她順順利利,我輸了,她置身事外,這一點她得天獨厚。第二點,從她能夠花掉所有資源來救我就能夠看得出來,她的野心很大,不止是會安心做一個小公主。所以她告訴我,希望我能夠更快的成長,這樣對於她來說更有利。”
“恩,那陳家呢。”
許聞繼續說道:“陳家更加不用擔心,雖然陳家現在在觀望,但是她的女兒站在我這邊,於情於理他都不會置身事外。而且他早年喪妻,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狠角,不然也不能在燕京占據一席地位。”
吳青鬆恩了一聲,繼續問道:“還有呢。”
許聞想了想說道:“還有就是我在明海還有香灘的勢力了,雖然遠水救不了近火,但是也是一個好的退路,實在不行輸了,留著一條命回到角落苟延饞喘,下次再來。”
吳青鬆讚道:“有進有退,不過卻是敗多勝少啊。”
“外公您怎麼看?”
吳青鬆說道:“慕容月現在是慕容家的長子,將來是繼承慕容家的事業,所以他的麵子就是慕容家的麵子。而慕容家在燕京根深蒂固,老樹盤根交縱錯雜,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直接對抗惹的起的。”
許聞不做聲,繼續等著吳青鬆說。
“在說木家小姑娘,空有計謀但是無力使,雖然聽起來很誘人,隻不過卻是畫了個餅。在關鍵的時候根本就不會給你多大的幫助。隻可相處,不可深交。再說陳家,你太小看陳堡庭那個狐狸了。”
“您說。”
吳青鬆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陳堡庭年輕未發跡的時候,隻是在燕京流浪的一個乞丐,某天遇到了商機,不聲不響的打出了名聲,隨後又取到了當時燕京富貴大小姐,一飛衝天。隻不過命不好,早年喪妻。雖然這些年隱忍不發,在我看來也隻不過是在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