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男人把地上的人給拉了起來,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原本生死瞬間的男人又稱為了好兄弟,見到幾個人停了下來,立刻就有人上去給他們上藥包紮。
“喂,你是誰啊。”一個男人喊道。
“你們不是一直問你們要保護誰,要為誰而戰嗎?現在這個人就站在這裏,就是他。”劉元喊道。
男人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從地上輕而易舉的抽出許聞的匕首,掂量了一下,說道:“就他?我看不值得。”
說完,男人奮力的把手裏的匕首朝著許聞甩了過來,如果許聞不避開,就會被匕首直直的插入許聞的腦袋裏,就此撒手而去。
隻見許聞淡淡一笑,一道黑影出現在視線中的時候,許聞右手往前一檔,隻是伸出了食指和中指,微微一夾,原本極為凶猛的匕首頓時就猶如一隻乖乖貓一樣,安靜的夾在了許聞的手裏。
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許聞這一手可不是誰能夠玩出來的,在場可以說沒有任何人敢這麼做,不管是早一步還是晚一步,都會落的個身死或者是殘廢,最好的辦法就是避開,怎麼可能會去這麼sha逼的硬接。
可是許聞偏偏就做到了。
一旁的劉元把這一幕看在眼裏,也是一陣的詫異,隻不過很快的就把這個表情給掩埋了下去。
此刻許聞距離地麵大約有五六米的樣子,隻見許聞往外一蹦,右手極為靈活的拉在鐵欄杆上,然後放手,整個人筆直的落了下去,咚的一聲,許聞完美的落地,麵帶微笑的看著麵前這群光著膀子滿是傷口的男人。
這群人年紀都不一,小的看起來才十八歲,大的看起來就有二十五了。隻是每個人都看著許聞,雖然沒有驚歎,但是也算是尊敬了許聞。
“你們是不是覺得,保護我很不值得?”許聞問道。
“沒錯。”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我們願意為徐總賣命是因為徐總給了我們第二次的生命,而你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要我為你們出生入死?並不是我們怕死,隻是我們不願意就這麼為一個不想幹的人死去。”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是極為的讚同男人的話。
“其實我倒現在也是稀裏糊塗的,突然之間有這麼多人能為了我賣命,就感覺找到了一個寶藏一樣讓人驚喜不已。你們不像跟我賣命,我也覺得很正常,換做是我,我也不會這麼做。”
許聞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渾身的傷口,說道:“隻不過我這個人最敬重兄弟,我也不會拋棄我的兄弟。這些傷口就是對於我的證明,我願意去獲得你們的尊敬。如果你們願意為我出生入死,我也會打贏你們,我會一直陪你們站在最前線,要死,也是我先死。”
所有人都被許聞身上的傷口給震撼到了,其實要說傷口,他們身上多的是傷口。可是誰都沒有許聞的殘忍,各種各樣的武器造成的傷口都完美的呈現在了許聞的身上,就像是一個完美的教科書一眼。
許聞轉了一圈,讓所有人看清楚,然後說道:“我也和你們一樣,曾經出生入死過。我知道兄弟的可貴,也明白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能夠讓你們去為我賣命,但是我還是想說,我很需要你們,真的。”
“徐總說了,說他不是我們要賣命的人,我們賣命的人還沒有出現。現在你來了,我倒要問問你,你能給我們什麼。徐總給了我們第二個生命,我們願意心甘情願去獻出生命去報答他,你能夠給我們什麼?”
許聞沉吟片刻,說道:“我恐怕什麼都不能給你們。”
頓時所有人都切了一聲,有人說道“冠冕堂皇的家夥。”
許聞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讓這群跟自己出生入死,好像說什麼話都是冠冕堂皇一樣。可是他真的很需要這一個助力,這是能夠讓他在燕京有更大底牌的助力。
“什麼都別說了,我這個人不為別的,你要是比我狠,我就服你,咱們兩個人打一架,要是你打贏了我,那我就願意為你出生入死。”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許聞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苦笑道“我總不能把這裏所有人的人都打一遍了才行吧。”
頓時所有人都怒了,喊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還能打贏我們這裏的所有人,你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