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很是不甘心的離開了人群眾多的地方,叫來了一同前來的曼得,這家夥來到這裏就一直和別人在唧唧默默,完全不顧自己的死活,就連剛才自己被許聞打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雖然安格對於曼得又怨言,但是還是要去跟曼得好言好語的說道。
找到曼得的時候,安格故意咳的很大聲,捂著胸口臉色慘白的說道:“曼得……”
曼得一見到安格這幅模樣,作為好朋友自然也要好好的照顧一下,帶著安格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曼得就問道:“你怎麼了。”
安格捂著胸口說道:“我被人打了。”
曼得一愣,說道:“在費斯叔叔的地方居然也會有人在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大膽,再說了,你不是和絲麗關係一直都很不錯嘛,為什麼她沒有幫你出頭?”
安格眼裏露出一絲怨恨的神色,說道:“打我的那個人是許聞。”
曼得又是一愣,問道:“你怎麼被許聞打了,你怎麼得罪他了。”
“你為什麼不問他怎麼得罪我了 。”安格對於自己好朋友曼得的話很是不開心,說道:“那最近我和絲麗兩個人的關係,你心裏沒數嗎?”
曼得想了想,隨後說道:“我看絲麗和你比較親近的,怎麼了,這個關許聞什麼事情?”
安格怨恨的說道:“我在你的麵前就不跟你說大話,如果許聞不出現,我都可以把絲麗直接拿下。可是就是因為許聞的出現,絲麗就直接把我甩到了一邊,隻是因為她喜歡許聞而已。”
曼得若有所思的點頭,隨後又問道:“那你也不至於和許聞打起來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格隻好把事情的原末說給曼得聽:“許聞的出現讓絲麗變了心,她居然對我說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我心裏氣不過,我就去找許聞理論,沒想到許聞居然還十分的強硬,沒有一點認錯的態度。後來我就想和他打架,可是他居然就跟一個縮頭烏龜一樣不肯應戰,所以我就用盤子砸了他一下。”安格把這個事情極為輕描淡寫的說過,然後繼續說道:“然後他就對我大打出手,打傷了我。最可氣的是,費斯還有絲麗居然都幫著他,我才是受害者啊。”
曼得拍了拍安格的肩膀,說道:“算了,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看一看。”
安格原本還想著曼得聽到自己說完之後,會義憤填膺的幫著自己要去教訓許聞,可是現在曼得居然說了一句算了。這讓安格很是不爽,到底誰是誰的朋友,你心裏有沒有數。
“曼得,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個上無關緊要,但是我要你幫我去教訓一下許聞,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安格直接把自己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曼得頓時就苦笑的搖頭說道:“安格,如果是其他人,我說不定現在就衝過去去教訓那個小子了,可是對麵是許聞,我根本就沒有辦法。”
“區區一個許聞有什麼好怕的,為什麼你們總是要把他當成洪水猛獸一般,那不成他還敢打你不成。”安格很是不理解,很是氣憤的說道:“曼得,這可不是你的性格,作為你的好朋友,被別人欺負了你居然都不幫忙。”
曼得繼續苦笑,拍了拍安格的肩膀,說道:“安格,這次不是我不幫你,你知道我的,我一直對兄弟都很不錯。隻是這次不一樣,許聞對我有救命之恩。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之前被我父親的仇家追殺,是許聞救了我。我不能知恩不圖報,所以你還是算了吧,在說了,你根本就打不過許聞。”
安格很是生氣,冷冷的看著曼得,說道:“曼得,你真的不幫我。”
曼得搖頭,意思很是明白。
“我會記得你今天的無情的。”安格說完就轉身離去,隻留下一臉無奈的曼得。
安格走出了費斯的院子,外麵滿是停著的豪車,一股炫富的氣息充斥著這裏所有的空氣。安格隻是一個小家族的人,跟這些大家族完全沒辦法比擬,能夠認識曼得都是他的機會,更加別說能夠靠上絲麗這座大山。
可是這座大山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的離開自己,而自己壓根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安格心裏很是生氣,很是惱怒,他想要發泄卻又打不過許聞,安格看著這一排排豪車,頓時一個計謀就上了心頭。
安格能夠認識曼得是在一場賽車比賽上,原本安格的技術是可以毫無壓力的贏得比賽的,可是他偏偏賣下了一個關子,和曼得同時進入比賽,這又不會打擊到曼得信心也不會讓曼得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