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騎馬一路前去,可雖說是兩個人,蘇淺棠卻明明是被帶著的那一個,也真是難為了荀默,一邊騎馬,還要一邊管好另外的一個。
讓蘇淺棠又下定了一個決心,回去以後,一定要先把騎馬練好。
不多時,就到了。
白棠教的外邊。也許是因為喜歡清靜,也許那教主隻是閑的沒事幹,竟然把教的主宮殿秀在了半山腰上,蘇淺棠嘖了嘖舌,還真是一眼難盡。
“難不成那些信教的人,每天都要爬一次?”蘇淺棠小聲的嘀咕道。
卻在荀默一臉的高深莫測中再一次震驚到了,竟然還真是。“這要是我,絕對不信教啊。。”搖了搖頭,荀默已經走出了很遠,蘇淺棠隻能再度跟上。
“那教主也真是夠神奇的。”再次說道,其實心底還有很多的疑問,但荀默看樣子是一點也不想給自己解答,蘇淺棠撅起嘴,卻聽到荀默不緊不慢道“一會,自然有人替你解釋。”還是一副自信的樣子。
啊?
蘇淺棠站住腳,才發覺,已經走到了。
眼前的殿堂,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頗有一種皇宮的感覺,卻又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自己曾經在這裏生活過一樣。蘇淺棠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那,大概是又做夢了吧。
注意到蘇淺棠的停頓,荀默隻是歪歪的看了她一眼,心裏似乎更加印證了某些事情,隻是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回過頭去,門口走出去了兩個一身白的人,袖口繡著四朵海棠花,看樣子是級別很高的任務啊,見到荀默他們絲毫沒有打算寫行禮的樣子,偏偏更是一副不屑的樣子,從身後拿出來了兩條繩子。
其中一人開口道“教主說了,雜魚們若是想進來,還必須經曆點苦頭。”
看那架勢是想吧兩個人都捆起來。
而且,那句雜魚。
蘇淺棠努力保持自己的臉,讓她看起來不想有一點動怒的樣子,隻是板起了臉,咬牙切齒的問道“什麼叫做雜魚啊?”
“還有,拿著繩子是要做什麼?”
像是剛剛發現這裏還有一個人一樣,那兩個人也同事板起臉看向荀默。“不是說過隻讓你一個人來。”
大概是不想解釋什麼,荀默什麼也沒有說,而那兩個人還想繼續發問,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也沒有在過多的追問,而是拿起繩子將兩個人的手綁了起來。然後才說“進去。”
語氣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隻是畢竟荀默剛剛就在一直示意自己不要說話,蘇淺棠就算是在有不甘心,卻還是照著荀默的話去做了。然依然風平浪靜。深吸了一口氣,她不生氣,真的不生氣。
往裏走了很遠,裏邊的靜物更是讓蘇淺棠熟悉。
就好像一草一木都是她曾看過的。
怎麼可能那。
自己明明是傻子二小姐啊,將軍府的二小姐啊。
“教主,帶到了。”來到一個門前,那兩人這才顯示出恭敬,彎腰小聲道。
“讓他們進來。”
裏麵傳來了一個慵懶而又熟悉的聲音,這......這分明就是那天的那個刺客。她明明,不是,蘇淺棠一時間不知道還能在說什麼,隻是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而且他們還真是被騙了。
見到兩個人,那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誰讓你們把他們綁起來的?嗯?”聲音邪魅而又慵懶,緊接著他手腕一抖,甩出來了兩隻匕首,速度之快,蘇淺棠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而那匕首卻是直直衝著她的手腕,接著輕輕一滑,將捆住她的繩子,輕鬆的切開了。
真是......什麼操作?
蘇淺棠眨了眨眼睛,聽著匕首落到地麵的聲音,還是不明白那人到底想做什麼。
然後不等蘇淺棠和荀默又任何的動作,那人似乎是向出氣一般,有甩出了兩隻匕首,衝著剛剛那綁著他的兩個人而卻,這兩下卻是沒有絲毫的情麵,匕首直直的插進了那兩個人的肩膀子,那兩人悶哼一聲明確是沒有任何的怨言。
“退下吧。”
“是。”
“是。”
直到那兩個人關上門,那人才開口道。“王爺此次前來總不會是要加入我們教吧。”語氣隨時慵懶,卻與那日那人判若兩人。
“若本王有這個意願。”本以為那人的話就夠離譜的了,沒想到荀默的回答,更是讓人驚訝。
這,這,這他不是來......
“哈哈哈哈!”那人放肆的笑著“王爺還真是幽默。”
“隻是,我們教,也不是是個人就能進的。還要看王爺有沒有那個資格了。”
這句話像是擺明了白荀默拒之門外,蘇淺棠根本就不知道兩個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隻是覺得,這兩個人的對話真是太......玄幻了。
她接受不了這麼大的信息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