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溫寧還要去看婚紗,就先走了。”
白若緊緊地挽著溫寧的手臂。臉上仍舊洋溢著如花的笑,像是宣誓自己的絕對主權一般將溫寧拉走了。
夏喬站在原地,攤開手心,白紅交錯著的名片和邀請函,一個是溫寧給的,另一個則是他未婚妻給的,好諷刺。
手機鈴聲一直在響,夏喬掃了一眼屏幕上跳躍著名字,卻沒有半點要接的意思。
溫寧要結婚了,夏陌不見了,為什麼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她而去。
夏喬的腦袋很混亂,現在誰也不想理,隻想靜一靜,可……剛進家門視線便映入一張熟悉的麵龐是盛慕言,不禁有些錯愕:“你怎麼會在我家?”
“林安安給我開的門……”盛慕言好像把夏喬家當他家一樣了,很是隨意的靠在沙發上,一時間,夏喬還沒有反應過來,又問:“安安呢?”
“我讓她先走了,”
盛慕言的情緒好像永遠都是沒有任何起伏,給人一種他說的什麼都是正確的感覺。
看他反應這麼平淡,林安安應該沒有在他麵前亂說話,夏喬就鬆了一口氣,又問:“那你來幹什麼?”
“晚上陪我出席一個商業派對……”
“不去……”
她今天沒有心情盛裝打扮,更加沒有心情去什麼派對,她隻想一個人待一會,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因為你弟的事?”盛慕言看著她,若有所思道。
“你怎麼……”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補了句:“安安告訴你的?”
她還是高估了林安安嘴巴嚴實程度,不……這丫頭的嘴巴就從來就沒有牢靠過。
“你有沒有想過,夏陌能被無聲息的被人帶走,那麼……這個人必然你們所熟悉的人。”
盛慕言開始給她分析這件事的關鍵之處在哪?
“熟悉的人?”
夏喬怔了怔,也就隻有夏家那邊了,難道……夏喬突然有了個很可怕的想法。
“排除仇家的可能,因為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帶走人。”若真是有所圖,不可能……帶走這麼多天,都沒有打電話給夏喬讓他贖人什麼的。
【總有一天,你會回來求我!】
腦海忽然閃現,多年前的那在夏氏別墅少年對自己放的狠話,瞬間什麼都明白了:“我知道……是誰。”
“誰?”
盛慕言並不了解,她家裏是什麼情況,但夏喬給她的印象始終都停留在卡爾學院夏校花這個層麵。
除了外麵人傳的她是個什麼……什麼樣的人,其他並沒有什麼概念,但她和傳聞中不一樣。
“這是我的家事……”夏喬言下之意,不希望外人過問,隻要知道是誰,她可以……處理好。
“那……晚上的派對。”
“去……但你要陪我演一場戲!”夏喬可以陪他去派對,但前提是周一溫寧的婚禮需要陪她演戲。
“演什麼戲?”
盛慕言蹙眉,完全不懂夏喬打著什麼主意。
“溫寧的婚禮……”
“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