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眠,輾轉反側浮想聯翩想入非非起來。我腦海裏總是在想著王娜,我這是怎麼了?我為何老是在惦記著她?我明白這裏麵的麻煩與危險,我決不能輕易掉入進這個“溫柔陷阱”中去。我不想為此自尋煩惱,以打破我目前那無憂無慮的寧靜的學習生活,我更加不想過早地輕易讓自己的情感被別人影響而受牽製於正常的情緒。我焦慮地想著我到底該不該去采訪她呢?采訪了怎麼樣?不采訪又怎麼樣?我被這個問題攪扯提心亂如麻,這本是簡單的工作問題,可往往一旦牽涉入個人感情問題就變得微妙複雜起來。經過幾番激烈的思想意識的鬥爭,我這樣告誡自己這不是個什麼複雜微妙的問題,我必須棄一切雜念,端正工作態度應該真正的為了采訪工作而去工作。第二天,我決定去王娜班上找她,我同時我還要她的有關藝術團的專版策劃方案,今天是我給她的最後期限。第二節課間操時間不用做操,我從教學樓B棟穿過天橋走廊來到A棟二樓計E班,我從窗外向教室裏麵望去,見到王娜坐在第三組的第二排右邊,她正伏桌而憩。我猶豫了片刻,靠著窗的一女生打開鋁合玻璃窗問我找誰,我說麻煩你叫一下王娜出來好嗎?我佇立在陽台上等著王娜出來。王娜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剛出門便嚷叫:“是誰找我啊?”語氣有點生硬。我站在走廊上感到有種被人忽視冷落的滋味,我故意咳了一聲,有點怏怏的說不是吧,小姐,出名了就不認得我們這些小人物了。王娜才看到我似的,哦了一聲,原來是你呀,我說是誰來著。“找我有什麼事呀?”她向我趨前幾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