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厲害,嗓子也幹澀的甚是難受,這種感覺難以言說,隻有經曆過是人才能身臨其境體會到這種感覺。這一夜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睡好過,一直被一些奇奇怪怪的夢魘糾纏,迷迷糊糊中我才轉醒,但醒後又記不清夢裏到底在演放些什麼。我在床上呆坐了好一會兒,腦子裏是一片空白的,並且這種迷茫中還夾雜著惱人的醉酒後的頭疼欲裂。大炮和凱凱見了一直笑罵著我,我沒理他們,倒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時而張嘴時而笑彎了眉眼。最後,大炮和凱凱說著說著聲音就哽咽了起來,估計是被離別的愁緒感染了才會如此。我愣愣的看著一直沒作何反應,大炮和凱凱估計也是覺得沒趣才姍姍走了,我一個人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我倒是記得後來我是怎麼刷牙洗臉的。那時,我正看得出神,驀地,我就被一陣電話聲響給驚著了,這時寢室隻有我一個人,其他人早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電話鈴聲響了一陣又一陣,我連忙從床上爬起去接了電話。打電話來的是王娜,她說她要走了,我立即就獻殷勤說去送她,王娜當然是欣然同意,掛了電話我忙碌了一小半會兒就趕過去找她了。見到王娜時,她正站在樹下,冷風習習,她那一襲秀發迎風而飄,耳邊的碎發時也調皮的撫弄著她白皙的臉龐。王娜輕輕將它們攏在耳後,然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她穿的白色的針織毛衣半插在褲中,修長的腿被襯得很是好看。見我來,王娜立即伸手向我招呼,臉上揚著的笑容如冬日裏的暖陽般,溫暖又甜蜜。唇角高高上揚著,這副唯美的畫麵就一直印在我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即便是到了以後,我也時常能夠回憶起來。人生能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此時此刻,我心中便是這樣的心情,同時心中所有的隱瞞也因此頓時一掃而空,什麼考試,什麼掛科,什麼離別,統統都丟棄在了一邊,愛咋樣咋樣。我笑著走了過去,王娜是站在樹下的樹盆上,樹盆與地麵高出十幾厘米,我站在王娜身前,她現在的高度正巧與我的身高齊平。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我和王娜都感受到了對方眼裏的蜜意。“這裏風大,為什麼不多穿點?你們女孩子是不是就喜歡講風度而不管溫度。”我有些心疼,隨即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給王娜,但王娜始終的都笑著拒絕,我倔不過她,隻好再次穿上。王娜俯身將我的衣領捋好,並柔情的看著我說道:“因為這樣涼快啊,又不是很冷,你要是真心疼我的話,下次就快點,別讓我等不就得了。”王娜的臉龐近在眼前,甚至她吐出的氣息我都能感覺到,我有些小激動,一個沒控製住就伸手將她抱在了懷裏。“好。”我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裏,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其實我不是很明白我這是怎麼了,但我就是想抱一抱她。王娜有些扭捏,我能察覺到她的害羞,估計是沒料到我會這麼大膽,這會兒我已經管不了其他人見了會如何,死死的抱著王娜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