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酒吧裏。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嚴染坐在酒吧最高處,一眼望去,酒吧所有舉動都收入眼中。
因為是在最高處,再加上長相太過美麗,身材太正點,顯得特別突兀。
這是嚴染第一次來這裏,可能是因為長相還有身材的原因。引的男人們前仆後繼。
“滾。”嚴染輕搖杯中酒,不屑地說道。聲音不大,卻非常有震懾力。
這是第幾個嚴染已經忘記了,自從她來這裏的那一刻起,不長眼睛的人,就一個接著一個不斷。
在酒吧的另一個角落,簡明和他的朋友和搖著骰子,,玩著大冒險,不亦樂乎。
難得解脫一次,所以他玩得很認真。
“簡明,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冒險。”
“看到那個女孩沒有?”那人指著嚴染繼續說道“跟她搭訕責無一失敗。你的大冒險是,跟她搭訕,然後索吻。”
“ok,沒問題。”簡明微微一笑,自信滿滿。以他的長相,至今還沒有那個女孩能免疫。
“嗨,美女,一起喝一杯唄?”簡明拿著兩杯紅酒,示意嚴染喝一杯。
這個又個那個找死的?不過聲音好好聽啊,好有男人味。嚴染下意識的轉過頭看簡明。
人如聲音一樣帥,不過這打扮是不是有過了?花襯衫,噴香水,這派頭不是娘娘專屬嘛?
“滾!”雖然是帥哥,但嚴染並不想給他麵子。
這還是第一個對他長相免疫的,有點意思。“我要是不滾呢?”
“你不滾,我就送你滾唄。”嚴染抬腳用力一踢,簡明遂不急防中招。嚴染表示,她現在非常的惱火。她明明想做個安靜的美女子來著,這些人為什麼要打擾她?
我靠,這女人也太狠了吧。如果不是他底子好,估計現在已經在醫院搶救了。
“怎麼還不滾啊?難道還有我送你嘛?”嚴染玩弄著杯中酒,漫不經心的說道。
“還沒跟美女喝杯酒呢,我怎麼能走?”簡明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站直腰。
嚴染吃驚的看著簡明,這人的體質是不是太好了點,一般受過她一腳的人,輕者臥床一周,重者臥床一月。但他還能若無其事站起來,這也太那個了吧。
“喝你大妹子,滾。”嚴染用酒潑了簡明一臉。
剛潑完簡明就立刻吻上了她,速度快的連嚴染都看清。
深吻一分鍾,簡明越吻越想吻。這女人味道不錯。
嚴染初吻被奪,頓時惱羞成怒,她使盡洪荒之力,用力一踢。結果卻被簡明給躲掉了。
嚴染吃驚得看著簡明,放眼a市還沒有人能躲過她的無影腳呢。這簡明是什麼來頭?
嚴染不敢在輕視簡明,出手更狠。簡明明顯不想露實力,沒兩小就自己認輸了。
其實他也被嚇到了,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強了,但是眼前這個女人絲毫不比他差。這裏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在不遠處得夏沫,輕搖著手中紅酒,一臉看好戲得看著正在鬧得正歡得嚴染和簡明。這兩位底子都非常好,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跟她是一樣的?
嚴染可不是那種見好就收得人,別人欺她一尺,她就還他一丈。她趁他不注意得時候,把自己養了十年的兒子癢癢蟲放進了簡明得衣服。癢癢蟲跟水差不多,是透明的,也很小,剛開始得時候,沒什麼動靜,等過了一個小時,它就會蔓延全身,粘到它的人想不去醫院都不行。
癢癢蟲是嚴染自創得傑作,簡明沒有接觸過,所以並不知道。
夏沫一直注意嚴染得動作,所以她放癢癢蟲進簡明得小動作被他盡攬在眼底。
一場酒吧得鬧劇,以嚴染得離去為終。
心情不好,她早早就回家了。
夏沫看了看簡明,並不打算多管閑事。他要是能發現癢癢蟲,就算他幸運。要是沒能發現,隻能算是他自作自受了。沒事惹女魔頭,活該。
別看嚴染身材嬌小,一點肉沒有,其實她可能吃了。平常心情不好,她一個人都能吃掉一半隻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