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隻能咬著牙上,嚴染就擺擺手:“那就試試好了,我怕你是撐不住十招,要不要我給你稍微留點麵子?比如,讓你一招?”
“那行吧!”話音未至,拳頭已經伸了出來,不偏不斜,正對著嚴染的眉心而來。嚴染扭了下脖子,一陣風順著拳頭在脖子上吹過,嚴染迅速低下身子,緊跟著薑祺放回去的速度,就是一記掃堂腿。
可薑祺沒有躲,他彎下腰,用剛剛回去的拳頭狠狠地朝嚴染的腿部砸去,嚴染眼快,迅速站起身,左腿跟上去,代右腿受了這一拳,還繼續向前,薑祺伸出兩手要擋,可沒有跟上速度,一腳踢到了薑祺的腿上,可以看到他明顯地抖了一下,可嚴染卻是失去了平衡落在了地上,直到她使勁爬起。
可事情比她想的要難一些,一腳直接踩到了她的右腿傷口上,薑祺搖了搖頭:“看起來你的身體好像退步了?”說罷,還惡趣味地用腳擰來擰去。
“還沒完呢。”一聲輕語,拳頭忽然到了眼前,薑祺好不容易抓住了手,嚴染的另外一隻拳頭又襲擊過來,很快被薑祺再次抓到,可嚴染把自己和薑祺的手臂當做道具,一個高抬腿,直接將薑祺擊退幾步,也鬆開了手。
嚴染做好了裝備攻擊的樣子,雖然的右腿傷口各種疼痛,可為了減少懷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薑祺也正眯著眼,他在尋找一個機會,嚴染搖了搖頭,算是小小的活動。等嚴染再一次伸出雙手,那薑祺也撲了過來,倆個人就這樣又打在了一起。
嚴染一個敏捷的轉身躲過了薑祺向她右腿踢去的腳,因打鬥太久,隱隱作痛的傷口令嚴染分了神,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旁邊的桌角,正好是她被槍擦傷的位置。 強烈的疼痛感從傷口蔓延至全身,以致於她頓時感到有氣無力。
薑祺見她撞到桌子,乘其不備地朝她的右腿重重地踢了一記。這一踢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疼痛感就像是被刀子無情地割鋸。嚴染不由地在心裏低吼一聲,臉上卻平靜地沒有一絲波瀾,因為她知道薑祺那雙猶如惡狼般的雙眼正死死地盯著她。
“薑總,您到底要做什麼?”嚴染淡定又略帶疑惑地問道。
薑祺不說話,隻是依舊用他那雙猶如黑洞般深不見底的眼睛審視著嚴染,卻始終看不出對方的破綻。
“這不是薑總嗎,今天怎麼得空來登門造訪?”一個有力磁性的嗓音打破了這原本靜止的氣氛。正處於僵局的兩人望向說話的人,是簡明。簡明一直都在門外觀察著屋內的情況,他不想輕舉妄動讓大家暴露身份,但他更不想心愛的她受到傷害。“好久沒有找人練拳腳,今天心血來潮找嚴小姐切磋切磋。”薑祺雖陰險狡詐,但是對於他麵前的這個男人,他總覺得看不透。
“薑總可真是好雅致,簡明也想與人切磋,薑總不妨與我練練。”看似一副恭敬摸樣,卻難以掩蓋自身大氣場。
薑祺冷著臉,回過頭瞟了嚴染一眼,冷冷地說:“等著吧。改日我還會再來的。”他知道,嚴染是不會易被抓到把柄的,此時又來了個簡明,隻好以後再尋時機,便帶著跟班馳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