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祺一夥人坐在夏沫住所對麵的咖啡廳,個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的屋子所能被外界看到屋內情況的地方。薑祺一直盯著夏沫他們的窗戶,入神地看著,仿佛他的視線能夠穿過那厚厚的玻璃看到屋內的情況。
突然,薑祺看到窗戶上出現了一個身影,留著長發,這應該就是夏沫了,哦不,是夏沫的替身。但也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那個身影又不見了。
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所。以想通過窗戶的縫隙來觀察我們,表麵上來看,那個身影更像是故意將身影映射在窗上,目地就是想告訴他們夏沫就在屋裏。但再仔細想想,夏沫的窗戶並不像其他的窗戶,它的玻璃很厚,在這樣的大白天,屋內的影子不可能那麼容易被屋外的人所捕捉到,薑祺若有所思。
阿亮看到又在思索的薑祺,便說:“薑總,我懷疑裏麵的人有情況況。”薑祺抬起頭,看著阿亮,臉上沒有表情。
“對方的玻璃窗顯然是防偷窺的,但是剛剛出現的身影卻是那麼清晰,我懷疑她開了燈,故意將身影映射給我們看的”,阿亮說著,不時的觀察薑祺的表情。
“哼,那就讓這人現出原形”,薑祺冷笑道。
“薑總,我有個辦法,讓我去假扮快遞員,讓替身出來簽收,我倒是要看看,這些人能演多久。”阿亮說著,眼裏透過一絲狡詐。
薑祺打量了阿亮一眼,問:“要是他們沒有買東西呢?”“我想既然屋內的人是替身,那麼她也就不知道夏沫到底有沒有買東西,而且看屋內的替身那麼迫切的想讓我們誤以為夏沫在家,顯然她們準備做得不夠,那麼她們交接任務的時候應該是很迫切的,所以我大膽猜想屋內的替身會上鉤的。”阿亮眼裏透著自信地說。薑祺點了點頭,右手指夾著煙不緊不慢地吸了一口。
隨後,阿亮穿上了快遞員的衣服,瘦瘦弱弱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像是個老實人,他還拿了個包裹,裏麵裝著肉眼都很難看清的竊聽器。
“咚咚咚”,阿亮敲了敲夏沫的門,但是屋內沒有一點兒動靜。他又敲了幾下,清了清嗓子說:“快遞員,請您簽收下包裹。”
夏沫的替身警惕地看了看貓眼,這個人穿著快遞員的衣服,身材矮小,甚至可以用骨瘦如柴來形容他,手裏還拿著一個包裹,整體看起來沒有異常,但是她還是想謹慎一點,所以她並沒有開門,隻是對著門外的快遞員說了聲先等等。她拿起桌上的手裏,撥打了夏沫的電話號碼,但是對方一直忙線中,殊不知此時的夏沫正與嚴染通話中。夏沫的替身無比焦慮,她不知道該不該開門,該不該收“夏沫買的包裹”。
正當她無比焦急的時候,門外的快遞員又敲了門,著急又不失禮貌的說:“夏沫小姐,您忙完了嗎?這樣我現在還有別的包裹沒有送,顧客已經在催了,您看看是不是出來把您的包裹簽收一下,我也好去工作呢。”替身想:或許夏沫真的買了東西,隻是時間太短來不及告訴她,再看看屋外的快遞員,怎麼看都不像薑祺那夥人那樣的人高馬大黑幫一樣,無奈之下,她決定收包裹。
她慢慢的打開門,留了隻能拿進包裹的門縫,在包裹上簽字,然後把單子還給阿亮再把門關上,整個過程幹淨利落,隻用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她覺得就算快遞員是薑祺派來看她是不是夏沫的,那也無妨,畢竟她剛剛並沒有把臉讓那個人看到,但是她卻不知道,此時的“快遞員”正滿心歡喜地回去複命。
薑祺懶散地坐在咖啡店的窗戶邊,觀察著阿亮的行動,顯然他成功了。阿亮脫下快遞員的衣服,走到薑祺的麵前,得意地說:“薑總,我們隻需要通過竊聽器來觀察她的行動就好了。”這時薑祺臉上浮現了罕見的笑容,冷笑道:“幹得不錯,走,回去了,等晚上我們再給她來個‘甕中捉鱉’,哈哈哈哈哈。”隨後一夥人得意洋洋地回去了。
與夏沫通過電話的嚴染,更覺得哪裏不對勁,夏沫在電話裏說她跟她的替身沒有說太多,隻是讓她在不出門就好。天生警惕的嚴染相信自己的直覺,她認為事情肯定不會如此順利,所以她決定去夏沫家裏看一看。
當嚴染看到夏沫的替身後,覺得她與夏沫確實有幾分相似,當她正準備開口說話時,瞥見了桌上的包裹。她謹慎地打開了包裹,也許是她訓練有素,這微小的竊聽器竟然她發現了。她把竊聽器拆除後,詢問夏沫的替身包裹的來源後,皺起眉頭,她覺得事情確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