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宏用盡自己所能使出的最大力氣,抓住林懸的手臂。
他瘋狂的癲笑。
“想要殺我,你也和我一起去死吧!”
“哈哈哈哈哈!”
然而很快,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赫然發現,自己竟是無法調動丹田內的元液。
“怎麼會這樣……”
自爆是武者的終極武技,是因為即便全部穴位被封,也能調動丹田內的元液。
在他的常識中,除非立即將敵人殺死,否則是無法阻止對方自爆的。
可自己,卻是做不到了。
“忘記告訴你了,刺入你穴位的長針中,我添加了一點東西。”
林懸在打造長針時,每一根長針內部,都留下了一個暗槽。
他用醫師的本事,煉製了能夠麻痹全身經脈的藥湯,灌入暗槽之中。
當長針刺入祿宏的身體,因為慣性,暗槽中的藥液脫離長針,注入祿宏的體內。
藥性濃烈,隻需要一會兒的功夫,藥效就可以完全發作。
現在的祿宏,不僅僅是十處穴位被封,就連體內經脈,也封閉了。
祿宏的眼中,流露出絕望之色,林懸想到了一切,他已經沒有和對方同歸於盡的資本了。
這時,遠處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帝都的金甲衛士,趕到了!
“快救……”
祿宏想要做最後的掙紮,想要張口求救,然而他隻喊出兩個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林懸一掌劈在祿宏的天靈蓋上,狂暴的元氣,貫穿祿宏的身體。
祿宏睜大著眼睛,倒了下去,已無氣息。
林懸頭也不回,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下一刻,金甲衛士將祿宏圍起。
一個金甲頭盔上插有紅色羽翎的人,走到祿宏的麵前。
他是金甲衛士的首領,此刻臉色極為難看。
已經有幾十年,沒人敢在帝都殺人了。
而上一個在帝都鬧事的家夥,被他親手撕成碎片。
“給我去查!抓到凶手,碎屍萬段!”
……
林懸悄無聲息的回到自己的住處,他將身上的黑袍與臉上的鐵麵具,統統收入元戒。
在回來的路上,他運轉神道功法,已經將身上的暗傷治好。
林懸的懷中,一陣蠕動,一隻白頭兔子,從他的懷中鑽出。
是白靈兒。
“林懸,你這樣殺了祿宏,不會有事嗎?”
林懸走時,身後那些強大的氣勢,讓白靈兒心驚膽戰。
金甲衛士不愧是帝都的保護者,個個修為強大,尤其是為首的將領,其散發出的氣勢,即便白靈兒有林懸散發出的氣勢保護,仍舊感到了害怕。
林懸安慰道。
“放心吧,他們即便是追到這裏,也不會輕舉妄動的。”
這裏是州際武鬥選手的住宿區域,就算金甲衛士權利再大,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大舉搜查。
“就算知道人是我殺的,他們可有證據?”
林懸修煉的神道功法,淬煉出的是無垢元氣,沒有任何雜質,隻要林懸願意,便可不沾染絲毫氣息。
金甲衛士豈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抓捕一名武鬥選手?
怕不是要被大皇子劈頭蓋臉的訓斥一頓。
正如林懸猜測的那樣,在三個時辰後,金價衛士真的調查到了林懸所在的住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