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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稠率自己麾下的騎兵對潘鳳追擊本身就是個錯誤。沒有了那萬餘步卒相助,樊稠所部的騎兵數量又不比潘鳳虎豹騎多多少,戰鬥力更是不可相比,隻是豹騎幾陣飛射加上虎騎在後追擊便使得樊稠騎兵損失近千。
而當樊稠選擇依照先前潘鳳所使用的戰術時,便早已落入潘鳳的陷阱之中。
“豹騎停馬,精射!虎騎追擊!”
近兩千豹騎隨即勒住戰馬,停於原處,皆是以弓箭進行精確射擊。而虎騎則與樊稠騎兵一般,一分為二緊追不舍。
“怎會如此?退!速退!”樊稠麵無血色。
同樣的方法,潘鳳使用便可扭轉局勢,但他使用卻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掉頭看著緊追不舍的虎騎以及站在原處不斷射著弓矢的豹騎,樊稠的心那個悔啊!
他可沒有那種信心和虎騎一樣調頭硬拚,不然的話絕對會被那些弓矢射成篩子。
不得不說,經過長時騎射訓練的豹騎,在立馬精射的時候,準確度還是非常高的,幾乎每支箭矢都能對樊稠麾下的騎兵造成一定的幹擾以及傷害。
樊稠看著一支流矢從自己身側飛過,心裏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早些退到自己步卒的陣營之中,到時候借助步卒再反殺回去,畢竟以兵力來說他還是占據極大的優勢。至於現在潘鳳會不會逃跑,他早已不再去管,能夠保得自己的小命就已經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什麼!”樊稠策馬急奔之時卻看見遠處正有兩隊人馬正在廝殺,一支毫無疑問便是他先前所率的萬餘大軍,而另一邊,雖亦是涼州軍,但打的卻是“潘”字大旗,顯然是屬於潘鳳麾下。
隻是戰至一處的兩軍高下卻一看便知,樊稠麾下的步卒隻顧著自己四處奔逃,隻有少數幾隊士卒能夠集結起來,進行小規模的抵抗,但在數倍於自己的兵力圍剿下也隻能顯得是那麼的徒勞。
“樊稠小兒,速速下馬投降!”
潘鳳帶著麾下的豹騎緊緊在他身後緊緊追著,依舊是箭雨不斷。三壺箭,特製的箭矢更小巧卻更有穿透力,一壺甚至能放五十支箭矢,對於豹騎來說無疑增強了“火力”,追得不亦樂乎。
這本便是潘鳳所想的誘敵之計,也正是配合張繡那探子所傳達的信息所想,以自己最為精銳的虎豹騎做餌,讓樊稠失去判斷力,最後緊追而出,如此一來自然不能指揮那些速度較慢的步卒。
而張義,則帶著潘鳳麾下的萬餘涼州軍於遠處埋伏,待得樊稠走遠便一齊殺出,以絕樊稠軍後路。
“呼~呼~”
樊稠戰槍上不斷的滴著鮮紅的血液,口中不斷喘息著。血液是從他自己緊握的指尖所流,而那粗重的喘息,則是深深的不甘。
“無路退矣!何不死戰?眾將士,隨我掉頭殺了潘鳳這廝!”
終於,在強烈的怒意之下,樊稠再也忍受不住,駐馬掉頭,撥開飛射的箭矢,向緊追不舍的虎騎衝去。
見自己主將這般,他麾下的騎兵自也不會落後,與樊稠一般,被他氣勢所感染,反正已經無路可退,若是再退,也隻是落入潘鳳軍的包圍,不若與潘鳳殊死一搏,或許將他斬殺之下還能留得性命。
“呀!”
樊稠能在西涼軍中為董卓重用,這武藝自然不差,衝入虎騎中後戰槍一挺,劃過一名虎騎將士身上的重鎧,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
雖說這一槍並不能了解這名士卒的性命,但強大的衝擊力還是將那名士卒捅落馬去,在地上不斷翻滾,顯然不死也隻剩下半條性命。
而有了樊稠的帶領,他麾下的騎兵們亦是士氣大漲,用手中大刀抵敵虎騎手中的戰槍,一人被戰槍刺落之後便迅速接上,再與虎騎戰於一處。
樊稠又見虎騎中有一人持“無雙”大旗隨諸人來回衝殺,自是眼熱,將戰槍棄於一旁,持長弓射之。
隻是這執旗之人可不一般,乃是張夯是也!
張夯何人?不就是無雙軍中持帥旗之人麼!但任何人都不知道他有一個極其輝煌的後世……
張夯乃是曲阿人,在潘鳳穿越的這個世界來說或許隻是一個臂力大些的士卒罷了,但即便是潘鳳也不知他身負“絕學”,特技便是“血路”、“強運”、“金剛”、“藤甲”四項,雖武藝極差,但也不是一箭就能射中的。
隻見張夯並無發現此箭,而這箭在將要射中他時,竟不幸被豹騎所射的流矢擊中,折為兩斷,掉落於地。
張夯究竟乃是何人?曲阿小將,亦是神亭鬼見愁是也!當然,這並不是事實,隻不過這張夯運氣實在太好罷了。
見自己箭矢無用,樊稠亦是遺憾不已,但身邊虎騎接近,已無再射的時間,隻得複取戰槍,與虎騎殺於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