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認識,我也知道,肯定他就是死者,也就是被強J的那個女人。
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連我都頭大。
紅花讓我先離開,等下他就出來於是我就按照他吩咐的轉身離開,腦海中還不斷浮現出那個女人的臉,我確確實實沒見過他,更加談不上強J他之類的。
所以我想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還有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紅花是怎麼斷定這件事情和我有關。
是說有線索之類的?
可是到底是什麼線索?我才不相信我見都沒見過女人還會在他身上留下屬於我的東西。
通常來說,案件能留下線索的自然就是指紋、腳印或者隨身物品之類的,想到這裏,我還摸了摸身上的東西,確實沒有少什麼。
這讓心懷忐忑地離開,走的時候還聽到了反應,低聲說的話。
死者被強J的時候有過劇烈的掙紮和打鬥,所以實施強J的那個人身上肯定會留下一些線索,比如他身上有傷痕之類的……
聽到法醫的話我連忙檢查自己身上,結果真的發現肩膀,胸口和手臂上都有瘀傷。
當我發現這一點的時候,突然驚呆了。心想,這該不是有夢遊症吧我?
聽說得了夢遊症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反正,就等於自己在睡覺,事實上也的確在做一些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可能我怎麼可能有夢遊症呢?從來就沒聽家裏人說過,也沒聽說有人說過,所以不可能。
內心焦急不安,我不斷的想著各種可能性,直到後來我才鬆了一口氣,因為我才想起來,這是我和鄂倫多芳在一起的時候弄的。
當時他反抗掙紮來著,為了增加樂趣,我就把他壓在身下,他不斷地掙紮,不斷的反抗,才在我身上留下這些瘀傷。
我這個心剛放下來,又懸了上去。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和紅花解釋,難道我告訴他之前我到一個少數民族裏麵和某個女人發生了什麼關係?然後將整個過程告訴他?
這樣的話以後恐怕我見到他都要低著頭走路。
因為我沒臉見人。
我在外頭等著紅花出來,期間心裏也想了很多。直到紅花出來我才連忙抽身過去問他,為什麼你說這個案子和我有牽連?你們發現了什麼?是死者身上有我的東西還是幹嘛的?
紅花白我一眼說道,現在你還是疑犯,所以這些東西不能和你說,我再問你一句,你確定你沒有殺他,也沒有見過他?
我說我真的沒有啊,我又不傻。
你可以讓我檢查你身體嗎?如果你身上沒有傷痕的話,你會非常有利。反之……
後麵的話他沒再說下去,但是我也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這也正是我之前擔憂的。
最後我對他說我身上有傷痕了,之前我和一個女的有一點關係,然後他在我身上留下來的。
和一個女的有關係?紅花皺著眉頭,補充道,什麼關係?
他真的是要把我逼上梁山,真的,太刨根問底了。
最後我不得不回答呀,因為這關乎到我的清白,以及這個案子最終的真相。
紅花說你和那個女人發生的這種關係,他喜歡用這種方式?
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低著頭,始終不敢看他。
我實話實說了,全都招了,我也不想也不想讓自己丟臉,可是對比起證明我的清白,我不得不說。
跟你說話呢,到底有沒有那麼一回事?
我點頭說有。
走,現在就帶我到那個少數民族去,我要當麵盤問那個女人。
紅花這句話讓我措手不及,我看著他呆了許久之後才給他解釋這個刀月族要等上十多天才開。
因為他們半個月開一次,不然的話進不去。